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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出,數兒居然都對不起來,還不給我們稽核,生怕被我們偷走了似的!」
「客戶那邊看了提案大發雷霆,直接不簽約了,他媽的這個合約我磨了快半年才磨下來,真是個掃把星!」
他喝了口水繼續道:「你不知道,她在這幾個月快把客戶都得罪完了!最近業績下降了40%多!」
……
掛了電話,我默然不語。
早在我離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想到今天了。
這些年,我把能替靳彥做的都替他做了,我這個人就是典型的愛之慾其生,恨之慾其死,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恨不得把心都剖給人家,玩兒命地對人家好。
只是現在我才知道,太容易得到的往往都不被珍惜。
靳彥被我保護得太好了,這些年他經手的都是我千挑萬選已經做好的案子,他的成功都有我在背後的支援。
沒了我,他什麼都不是。
我很想和他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然而S市的大公司就這麼幾家,我們還是不得不經常打交道。
十月下旬,嚴恆帶回來一個專案:「這個公司是京市來的,規模不小,最近想做營銷專案,你看看。」
研究了好半天,我沉聲道:「這個專案我們不能做。」
「你看,這個公司明明規模不小,預算也給得高,如果他們的資料沒問題,產品也不錯,為什麼不在京市推廣,而要來咱們這兒?」
「說難聽點,咱們這裡的市場跟京市能相提並論嗎?你最好去查查他們的產品,我怕有什麼問題。」
過了幾天嚴恆回來了,面色嚴肅。
「你說得對,我找人去查了,他們之前的產品出過問題,這家公司不過是包裝出來的皮包公司來清理劣質存貨的!要不是你警惕,咱們就要被坑了!」
這事兒我以為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在行業協會上再次跟靳彥相遇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案子居然是被他們接了。
季瓊雅挽著靳彥的手,對著我譏諷道:「岑薇,你是不是覺得離了你,新城就活不了了?!」
「我們剛拿了一個大專案,比你之前做的規模大多了!」
「你之前不過只是運氣好,借了新城的東風罷了,不會還真以為沒了你,地球就不能轉了吧?!」
我看向靳彥,欲言又止。
出於報復的心理,我不想告訴他這件事的內幕。
但是新城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公司,我又真不捨得看著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