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阿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道小爺我是薛氏鏢行的人了吧,你倒是不急不緩,悠然自得的很。”
男人神色黯然,卻不言語。
小鹽巴見他裝聾作啞,更是氣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在胡悅南館,是個小倌,後來被舅舅贖走,倒清清白白來了,他本是你的恩人,你卻殺了他,好歹毒的心思!”
男人眸中無半點波瀾,任由他捏著,平靜道:“我沒有殺他,你若不信,可以一直看著我。”
小鹽巴鬆開手,起身冷冷道:“好,我就看著你,直到找到殺死舅舅的證據。”
“我叫蘇薄。”男人淡淡道:“你們薛家來找麻煩,總要知道麻煩的名字吧。”
蘇薄,蘇薄。
小鹽巴念道,果然人如其名,薄情寡義。
剛肺腑兩句,便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車水馬龍越來越遠。
……
小鹽巴猛地睜開眼睛,天花板和淡黃色吊燈映入眼簾。
夢裡的自己像是是他,卻又不是他。
他醒了,卻還沉浸其中無法抽身。
白盼罕見地沒有睡覺,正託著下巴盯著他看,目光幽深,醞釀著隱隱的暴風雨。
好像生氣哩。小鹽巴渾身一震,夢裡那股囂張的氣勢像被一盆冷水灌上,全給澆滅了。
他大腦一片清明,像一朵剛開出嫩芽的小花,小幅度地打了個機靈,捲成一團瑟瑟發抖。
“做噩夢了?”白盼見他醒了,也沒其餘的動作,只是淡淡問道。
噩夢不算,單純有點古怪,很真實,不像是夢境。
小鹽巴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道:“我好像夢見了蘇薄。”
白盼面無表情,但周身的氣息明顯比之前更陰鬱:“你們做什麼了。”
這話像是在質問捉姦在床的男女。
白盼不笑的時候有種強烈的疏離感,本身氣質清冷淡漠,彷彿下一秒就要離他而去似的,小鹽巴心裡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地小聲道:“他殺死了我舅舅……”
“你在喊他的名字。”
白盼垂下眼簾,漂亮的眼睛波光瀲灩,灼熱的呼吸打在他的唇畔上方,兩人離得極近,稍稍張開嘴,就要親到了。
大概是做夢時氣著了,才脫口而出的。
但白盼為什麼要生氣呢?
小鹽巴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原因,卻又不敢說。
支支吾吾半響,嘴皮子抖了抖,最終鼓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