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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均稱又好看,很引人矚目。
褚長扶目光在他唇上,剛吃完冰糖葫蘆,嘴裡還有一些,一邊臉頰被撐得鼓鼓的,他好像忘了嚼,就那麼呆愣著。
嚇傻了吧?
就知道只是嘴上放炮,實際上一到趕鴨子上架的時候立馬不行。
但他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看起來好像準備好,等著被親一樣。
她還是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高,少年嚇的渾身僵住了。
褚長扶臨到頭來到底還是心軟,打算放他一馬,視線在他身上找了找,從飽滿的額間,到挺秀的鼻尖,和白皙的下巴一路滑過,最後落在他小巧的,精緻的,在清晨不太強烈的陽光下,薄到透明的軟軟耳垂上。
光打在上面,能清晰地瞧見一層細細的,短短的柔毛,整個耳廓也暈著抹薄粉和微紅,不是害羞的色澤,是玉被強光照著的感覺,很漂亮。
應該說贏玉上上下下都很美豔,方才拉衣襟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部分的雪白胸膛,被裹的太嚴實,透著抹不正常的蒼白。掀肚兜的時候也瞧見了些白白嫩嫩的肚皮,緊緻還覆了些不太誇張的薄薄腹肌。
說起來,他肚兜好像換了。
褚長扶目光有一瞬間的下移,看向他衣口處,剛剛注意力都在別的上面,一時沒有留意,只隱約有點印象,花紋和色與上次的不一樣。
大概是視線停留的事被他發現,少年對這個好像沒什麼感覺,畢竟有些人還會赤膊打拳之類的,所以少年大大方方拉開衣襟叫她再看一回,一邊語氣還有些小得意。
“上次你說我肚兜不好看,我換了一條,這條好看吧?”
這回褚長扶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黑色的肚兜,上面繡著兩條鯉魚,一左一右頭圈著尾。
繡娘針線活很好,鯉魚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無論是用色,還是花紋,果然比上次的嫩芽色和枝頭上的小鳥好看了許多。
褚長扶由衷的點了點頭,“這條配你的衣裳。”
黑色也顯得這廝更白了,那副身子如同大型的玉件,散發著羊脂一樣的光澤。
贏玉滿意了,嘴角微微勾起,不過很快又拉了下來,有些不滿的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褚長扶挑了挑眉。
少年居然主動提起接吻的事,不怕被佔便宜?還是單純的嘴上逞強?實際上慫的一批?
不管怎樣,她決定繼續剛剛沒幹的活,嚇一嚇他,叫他感受一把世間險惡。
褚長扶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