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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覺得不和諧。
還是非常帥,最帥了。
酒吧裡的女客人會很喜歡點他吧。
宴好自虐般腦補那畫面,手板上了鈴鐺,叮鈴鈴直響。
江暮行腳撐地停車,低頭拿出小鐵盒。
宴好鬆開板鈴鐺的手,掩去眉眼間的陰鷙:“班長,你怎麼吃起含片了?”
江暮行捏了粒含片丟嘴裡:“嗓子疼。”
宴好立刻就問:“著涼了嗎?”
江暮行收回小鐵盒,眼簾半闔:“只是沒休息好。”
宴好正要說話,冷不丁地瞥見了從路對面過來的夏水,眼皮跳了跳。
夏水嘴邊翹著一截棒棒糖棍,滿臉都是問號。
宴好眼神示意她先去學校。
夏水做了個“ok”的手勢,臨走前還往他身邊的江暮行那裡瞟了瞟。
——
宴好鬆口氣,繼續把壓在心裡的問題往外拋:“班長,你在酒吧要工作到很晚嗎?”
“還行。”江暮行說,“十點下班。”
“那跟晚自習下課時間差不多。”宴好咕噥了句,“有晚班吧,從後半夜上到第二天早上?”
“我不用。”江暮行說。
宴好看他扶著車把手的手臂,略淺的小麥色,很緊實,延伸至指尖的線條十分好看。
“一週連續上七天?”
江暮行瞥他:“週六週日晚上我在你那裡。”
只是正常的補課,宴好卻自動調了層曖|昧的色彩,他的耳朵尖發紅,輕聲嘟囔道:“我給忘了。”
“我一週只去三天。”江暮行說,“一三五。”
宴好的心口很悶,說的這麼輕鬆,應該吃過更多的苦,覺得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
——
宴好跟江暮行並排上了學校外的那條大路,前後都是一中的人。
“捎藥膏的人……”
宴好一邊騎車,一邊用眼角觀察江暮行,聲音壓低,“是不是就是昨晚戴耳釘的那個大哥?”
江暮行“嗯”了一聲。
宴好慢慢停下來,眼神變了又變,他咬住下唇,昨晚結了痂的小傷口嵌在齒間,滲出了血絲。
真讓他蒙對了。
那人跟江暮行的關係很好,超過他想象。
江暮行騎的不遠,沒回頭地說了句:“他叫黃緒,是樂隊主唱,有個談了七年的女朋友,A大舞蹈系的,兩人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