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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早上卻是關著的,溫度回升了,他才會熱醒。
江暮行應該是定時了,不可能是半夜關的空調。
否則他不會在這張床上安穩睡到天亮。
宴好的心理又打起鼓,咚咚咚地爆響,所以現在怎麼辦,編個什麼說法混過去?
臉上的目光一直沒撤走,宴好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慌張地轉著,江暮行怎麼還在看他?想什麼呢?
在這個節骨眼上,宴好的身體竟然開始往床下滑。
不行了,掛不住了,他裝作還在睡夢中的樣子翻身,整個人趴在床上,頭歪到窗邊 ,後腦勺對著江暮行。
正當宴好佩服自己的機智時,小腿被輕踢了一下,後面響起江暮行剛睡醒的聲音,很啞:“宴好。”
宴好:“……”
完了完了。
宴好繼續裝睡,他要給自己爭取緩衝的時間,這會慌得要命,什麼招兒都沒有,一看就是心裡有鬼,沒辦法在江暮行面前矇混過關。
很突然地,宴好的肚子叫了一聲,這聲響讓他有些窒息,都不敢想江暮行有沒有聽見。
一個人睡著了,肚子也可以叫的吧……
宴好安慰自己,肚子又叫了起來,咕嚕嚕地響著,敲鑼打鼓般說餓了,要吃東西。
——
房裡靜了片刻,江暮行出去了。
掩門聲像是有救心丸的功效,宴好一聽就活蹦亂跳地蹦下床。
因為動作倉皇,他踉蹌著去抓衣架,差點沒跟衣架一起摔到地上,狼狽的不成樣子。
廚房裡有水聲,江暮行在做早飯,宴好長舒一口氣,他拿手背蹭蹭汗溼的額頭,在房裡來來回回的走動。
這麼煩了,肚子還吵。
宴好看一眼凌亂的床被,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地撲上去,抱著被子蹭蹭,然後把自己整個矇住,鼻息裡全是江暮行的味道,還有體溫呢。
就像是江暮行在抱自己。
不多時,宴好剋制著爬起來,把床收拾收拾。
想起來江暮行都是疊的豆腐塊,他又把被子使勁兒抖平整,撫好四個角,試著折一折,折騰半天也沒折成功。
宴好的挫敗感還沒壯大起來,就被一股尿意干擾,他憋了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硬著頭皮開啟了房門。
然後就跟門口的江暮行打了個照面。
江暮行的目光掃向他身後的床,鋪過了,被子疊得軟趴趴的,看得出來是盡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