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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週轉金。也就是說,一開始就得準備六千萬日元週轉金,因為客人的賬款通常會遲個兩三個月進賬,必須用這筆錢來填補每月支出和應收賬款的空缺。
總之,要在銀座開間像聖荷西那樣的酒吧,光是開店之初,包括週轉金就得準備一億八千萬日元。而酒吧要順利步上軌道少說也要一年,為了填補這期間的赤字,這一切的花費都必須由自己負擔⋯⋯
元子知道,她的各種想象終究只是臆測。不過,她之所以對此“藍圖”不感到完全絕望,一來是因為不想輕易打破愉悅的暢想,一來也看到未來若干的可能性。這個可能性——即不為人知的“計劃”正深藏在她的內心深處。
元子心想,若是有機會開設新酒吧,地點絕對要選在銀座,除了銀座之外,不作其他之想。她不像波子那樣,她說什麼也不離開銀座。她想這麼做,其實也是對當初向她撂下狠話要她無法在銀座生存下去的波子所作的回擊。後來的結果是,發飆的波子離開了銀座。
從波子的性格來看,她跟那個職業股東的關係能維持多久令人懷疑。那個職業股東肯定有許多情婦,既不缺錢也不乏女人陪伴,終有一天也會對波子感到膩煩。換句話說,波子的榮華僅是眼前而已,不久後,也許她就會落魄潦倒地回到銀座的某間酒吧當酒吧小姐⋯⋯
想到這裡,元子心裡的悶氣頓時消散了不少。當她喝完咖啡準備離去的時候,一輛緩緩駛近信榮大樓前的計程車突然吸引了她的目光。
一個男子下了計程車,朝信榮大樓的門口走去。他身材高瘦,穿著當季的淺灰色西裝,沿著低矮的石階而上。這時候,陰暗的大樓門口走出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在他們即將擦身而過的時候,那年輕男子突然向對方欠身施禮,然後站在那裡開始說起話來。
這只是常見的街頭情景,但因為發生在信榮大樓前,元子顯得饒富趣味。她約略看出年輕男子的臉部輪廓,但因為角度的關係,只能看到那個穿淺灰色西裝頭髮梳整的男子的背影。
那麼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很可能是那棟大樓公司的職員,但如果那些公司都是職業股東的人頭公司,那些職員就是職業股東的手下?當她站在聖荷西深鎖的大門前時,在她背後出聲說話的,就是那個眼神銳利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報紙經常報道,暴力集團聚會時,總是身穿黑色西裝,而職業股東兼暴力集團這樣的訊息也時有所聞。這讓她突然想起剛才進到那棟大樓裡之所以感到氣氛恐怖,以及終於瞭解牧野獸醫對要“調查”那名職業股東底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