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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話筒那端的回話聲斷斷續續,橋田似乎有點措手不及,陷入短暫的沉默。他可能在思忖,澄江有事想說,為什麼不親自說明呢?為什麼要託元子相告呢?澄江和元子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難不成自她在Y飯店當替身之後,她們倆就變得無所不談了?
“這件事很急嗎?”橋田再次開口,語氣平穩了許多。
“我希望儘早把這件事談清楚。”
“好吧,那請你立刻到這裡來。”
“您說的‘這裡’,是指什麼地方?”
“我的補習班。請你來理事長辦公室。”
“什麼?”
元子感到意外。她才剛提到澄江的事情,橋田便公然地請她到他經營的補習班。方才,她在電話中問“能否在什麼地方與您見面”,主要是考慮到他的立場,但橋田卻反其道而行。
“我可以去貴校拜會嗎?”元子不由得反問道。
“當然可以。理事長辦公室只有我在,若有旁人在場,你來之後,我會把他請走。”
“⋯⋯”
“反正要見面,你不如現在就來。下午我跟人有約還得出門呢。”
“那麼我就不客氣造訪了。”元子下定決心說道。
“你知道地點嗎?”
“知道,在新宿區喜久井町二一六號。”
“從大久保前往飯田橋途中,有個叫‘若松町’的公車站,從那裡往北下了坡路,盡頭就是喜久井町。本校正位於早稻田大道的南側,你只要在那一帶詢問,很快就可以找到。”橋田詳細地說明地理位置。
“我知道了。現在去的話,大概十二點就會到達。”
“我等你。”
掛上電話之後,元子揣摩橋田的心情。他正想著他跟澄江的情事吧。
看來澄江是要向他要錢,否則不可能由元子出面。果真這樣的話,與其在“密室”裡密談,倒不如在自家補習班的理事長辦公室商談還來得容易處理。在自家地盤上,難纏的事情也可輕易解決——橋田大概會這樣想吧。
元子進而推想橋田的心理狀態。他可能認為在Y飯店與替身歡好一事成了把柄,因為他原本看上元子,後來卻隨便跟替身上床。這種毫無原則、只要是女人便來者不拒的卑鄙心態,不由得成為對元子的內疚感,所以他才不好意思另約其他的地點見面。把她請到自家地盤來,那種半公開的場合和氣氛能免除尷尬。確切地說,一般人碰到這種情形無不驚慌失措,而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