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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迷得神魂顛倒?
這麼一想,他摁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不小心停了下來。
沈令蓁以為他睡著了,抬起頭來,可憐巴巴望著他。
霍留行低頭觸著她這眼神,馬不停蹄地重新動作起來。
算了,沒關係,他並不是個例,全天下有氣節的男子應當都頂不住這種軟言軟語。不是說,大周朝那位陸英雄也沒過去美人關嗎?
霍留行得了安慰,再次賣起力來,一邊賣一邊趁機討好話:“沈令蓁,老實說,我這個人是不是挺好的?”
沈令蓁根本不知這短短半柱香的時辰,枕邊人經過了怎樣一番掙扎,只覺自己的命都在他手中,哪裡敢不老實,立刻點頭:“郎君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那你說說看,我好在哪裡?”
“好在……”沈令蓁腦袋飛速地轉,“郎君儀表堂堂,氣宇昂昂,身手不凡,臨危不亂,雄才大略,足智多謀……”
霍留行絲毫不覺趁火打劫有何可恥,滿意地點點頭:“那如果現在你有機會重新選擇歸宿,你會……”
“沒有如果,絕不會有這樣的如果。”求生欲令沈令蓁的隨機應變之能幾乎發揮到了極限,張嘴就是滿分答案。
霍留行聽夠了甜言蜜語,暗爽著喟嘆一聲,閉嘴專心工作了。
又揉了一炷香時辰,沈令蓁因疼痛瑟縮的身體舒展了開來,開始分出精力想別樁事,問他:“對了,郎君,你覺不覺得,今夜那位野利將軍很是古怪?”
霍留行低頭看她一眼:“還有精神想這個?”
“明日便是受降儀典了,我怕現在不說,萬一那野利將軍在儀典上做對郎君不利的事,就來不及了。”
“你有看法?”
沈令蓁沉吟片刻,問:“郎君與這位將軍曾經有過交集淵源嗎?或者是十一年前在戰場上交過手,又或者是前陣子與西羌談判時打過照面?”
霍留行搖搖頭:“今夜是第一次會面,從前也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這就怪了。郎君今夜投壺時蒙著眼,興許沒有注意到,我總覺得,當時野利將軍看郎君的眼神,像在看一位故人,一位令他遺憾從前未能與之一較高下,如今夙願終於得償的故人。”
霍留行皺起眉來。沈令蓁是個敏感的人,她會這麼說,絕不會毫無由來。
“還有,輸給郎君以後,他似乎也沒有特別不甘憤怒,反倒很盡興,盡興過後,又隱隱有些惋惜之意,像是……”她打著比方道,“比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