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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苦笑。
他拍拍袖子,拿出焊煙,抖著手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稍微恢復冷靜後,這才說:“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伸手往前一指:“這怎麼回事?”
老村長看了還在無風自動的老槐樹一眼,眼裡透著濃濃的恐懼,卻還在嘴硬,搖搖頭說:“這我哪兒知道去?這不是小法師做法引起的嗎?”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跑什麼?”我冷笑著問。
老村長別過頭說:“這場面這麼嚇人,我不跑才怪。”
這老貨,開始跟我耍起無賴了。
我被他給氣笑了,點點頭說:“好好好,你接著嘴硬。”
我看向王渾:“怎麼說,這樹需要留嗎?”
一聽這話,老村長臉色頓時一變,嘴唇嚅囁一下,還是沒開口。
他的小動作,我跟王渾早就看在眼裡。
王渾捏著耳垂面露思索,突然一揮手:“撅了!”
我立馬嘿嘿一笑,大搖大擺的朝老槐樹走去。
隨著我的靠近,一股透骨的寒意慢慢侵蝕進我的身體裡,讓我遍體生寒。
不僅如此,這股陰冷像是沾到了我的靈魂上,讓我的心裡也開始情不自禁的發毛。
這可不一般。
要知道我從小到大碰到的事兒不算少了,那白娘娘血淋淋的樣子都見過不少次,孤魂野鬼也打過照面,連死人井都鑽過,更別說還有任家鎮一行。
可現在,我竟然無可遏制的感到害怕。
眼瞅著老槐樹的樹幹距我只剩兩丈遠,我卻停下了腳步,沒再靠近。
我的預感告訴我,再往前走,沒準會遭殃。
於是我從心的退了回去。
老村長見狀,臉色舒緩下來,眼裡閃過一抹譏諷,似乎在笑話我說大話。
我沒搭理他,跟王渾說:“這麼大一棵樹,靠砍靠挖得弄到什麼時候?要我看,一把火燒了得了。”
王渾贊同的點點頭,掏出一把黃符說:“也是,正好這樹不太對勁。直接用符紙吧,馮管裡邊有啥東西,一併點了。”
一聽這話,老村長再也忍不住,從地上跳起來,伸手就朝王渾手裡的符紙抓去。
王渾側身一避,笑呵呵的衝老村長說:“村長,您這是幹嘛?想要符紙?成啊,回頭我送你兩張。”
村長記得直跺腳,忙揮手說:“這樹不能燒。”
“為什麼?”
老村長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