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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鎖鏈嘩啦啦作響。
它驚慌的喊道:“我開門,我這就開門。”
我笑了笑,也不再耽擱,強忍著疼痛,咬牙站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我面無表情的拿剝皮刀在傷口上沾了沾,直到刀身全部染了血,甚至都開始往下滴,這才罷手。
反正都傷成這樣了,擺著也是浪費,不用白不用。
我微微彎著腰,耷拉著肩膀,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搖一晃的朝石師傅走去。
剝皮刀虛握在手裡,刀身還在往下滴答滴答染著血。
現在屋裡,我跟這漢子,一個比一個狼狽,一個比一個虛弱,就看誰更狠,氣勢更足。
很顯然,是我贏了。
我倆都憋著一口氣,但顯然他那一口氣,在剛才的剎那,洩了。
哐噹一聲,房門開了。
剎那間,外面的光亮宣洩到屋子裡,即便天氣陰沉沉的,此刻也讓我覺得有些刺眼。
石師傅迫不及待的邁開步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跑。
可他一隻腳剛跨出門檻,我就薅住了他的腦袋,隨手一扯,將他拽了回來。
“啊!”
石師傅驚恐的大叫,踉踉蹌蹌的跟著我往後退,一步一步走向屋內,走向屋子中央遍佈血汙的工具臺。
沿途的路上到處都是骸骨,踩在地上咯吱作響,偶爾夾雜著咔嚓的聲響,那些腐朽太久的骨頭直接被踩碎。
我心裡沒有泛起半點波瀾,就這麼拽著他往前走。
這會兒,我的力氣其時不大,緊緊足夠耗著他的頭髮。
但這就夠了。
頭是神明居。
頭是萬靈主。
頭是藏陰處。
頭是純陽所。
管他什麼邪門歪道,沒了頭,他也得死!
石師傅倒也不是沒反抗,後退的同時,一邊扶著腦袋,一邊用力扒拉著我的手。
但這沒用。
被破了邪法,他現在比八九十歲的老人還不如。
眼瞅著就要到達工具臺,他終於怕了,朝外邊吼道:“還不快過來幫我!”
那腦袋躲在門外,顫顫巍巍,神色驚恐。
可聽到他的命令,它還是嚥了口唾沫,用喉管撐著腦袋,跳過門檻,嗷嗷朝我衝了過來。
我低頭瞅了他一眼,張口吐出一口混著舌尖血的唾沫,正中它的眉心。
滋啦一聲,這顆腦袋眉心處,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