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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殷紅的血液。
右耳劇痛,胡車兒下意識摸過去——
竟空空如也!
“啊!”
右耳被削,鮮血滿手,胡車兒痛極、怒極:“賊子,我要殺了你!”
五名西涼卒應聲衝過去。
卻被一杆長矛扎翻,兩人仆倒在岩石上,三人骨碌碌地滾下山去,生死不知。
胡車兒氣勢一滯。
盜珠賊淡漠地看他一眼,將矛頭上的耳朵、血漬,在西涼卒衣服上擦淨。接著,踏前一步。
西涼卒們一驚,護著胡車兒往後退去。
刀槍甲冑撞到岩石上,發出一陣咣噹聲響。那賊人全沒理會,只俯身提起棗人。
無人上前,眼瞅著賊人縱身一躍,化作一隻大鵝飛走。
胡車兒又氣又慚,竟昏死過去。
西涼卒們架著他趕下山。華雄問明狀況,分出五十騎護著胡車兒回隴西。
然後喚醒[朏朏],繼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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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漁爬山、化鵝飛,順著太行山一路向北。
本以為傷了一個胡車兒,對方會消停點。卻不想,華雄那個死腦筋,竟緊追著他不放。
李漁繞遠路、過大河,都能被對方在極短時間內追上。自白日至夜間,再至黎明破曉,皆是如此。
李漁坐在一處山頭歇息,一夜未眠的他,稍感煩躁。
等抽出空,他一定要去尋一門遮蔽天機的法門。省得遭人算計,處處掣肘。
關二爺身上的棗色較前減少許多,但李漁試了試,仍舊放不進[壺]裡。
或許是見李漁許久不飛,華雄遣人上山。也不來山頂,只在山腳、山腰處故意弄出些動靜,好驚擾他。
昨日夜裡,這幫人就如此施為,一次次趕著他飛。
有一次李漁稍稍放鬆,就與偷偷摸上山的華雄打了個照面,好險沒被他擒住。
嗬嗬啷啷的動靜很大,李漁不耐煩,喚出[蛇姬]牙牙和紅魚,原地取石往下砸。
“啊!啊!”
慘叫聲傳來,李漁卻不多待,喚回[蛇姬]就飛身離開。
果然,他剛走,提著長刀的華雄就登上山頂。
“奸猾豎子,可敢與華某一戰!”華雄仰天大喊。
“我袁術日理萬機,哪有空閒與你這莽漢囉嗦。”[蒼鵝]繞山盤旋,回道。
“一派胡言,華某識得袁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