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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什麼,行個夫妻之禮罷了,最是尋常!你曠我多久了!”蕭晏踩到梯子就往上爬。
一刻正經要用三刻厚顏換。
他掏了帕子給她擦拭唇口一點酒漬,又給她順著胸口。
還不忘轉身吩咐宮人,“王妃飲不得酒,換副配湯的菜式上來。”
風流和溫柔被拿捏得行雲流水。
葉照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其實,哪是沒有。
葉照忍過被他時不時撓撫的掌心,只低眉輕蹙。她若當真厭他不安分,大可一掌拍開他。沒有還手之力的,該是秦王殿下才對。
葉照臉色又紅又燙,輕輕嘆了口氣。
蕭晏餘光瞥過,那隻手愈加不安分,原本只是五指平躺地在她掌心撫弄,此刻竟是豎了起來,深深淺淺來回戳點。
簡直瘋了!
葉照美目圓瞪,又不得發作。只狠狠咬著牙,用力一握拳,扣住了他五指。
蕭晏“嘶”了聲,卻是鳳眸染光,嘴角噙笑,附耳道,“榻上可不能這般,會折的!”
這一排坐著的,依次是湘王、秦王、楚王、之後是安樂、平康兩位公主。對面是其餘宗親,高臺殿上是皇帝與后妃。
隔著闊闊場地,咿呀歌舞,隔案宗親看不清晰便罷了,然同坐一排的手足,高座的帝后妃嬪自是個個看得真切。
秦王殿下對秦王妃,已非盛寵,乃是愛重。
何婕妤道,“皇后,秦王可當真體貼,瞧瞧蜜裡調油的小兩口。”
皇后抱著小葉子,笑了笑,衝著賢妃道,“便長樂一個,豈不孤單,催著他們些,開枝散葉才是真的。”
賢妃點點頭,“就是阿照身子還不穩妥,待她養養。”
李昭容接過話頭,“賢妃姐姐,今個湘王殿下也願意出來走動了,您啊說不定又有一喜了。”
賢妃愛憐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兒子,“隨他吧。”
皇后笑道,“怎能隨他?到底是天家兒郎,且該承起宗廟之責。你們啊,各家有合適女郎,且留意著。”
“陛下,您說呢?”
這廂后妃竊竊私聊,一側的蕭明溫正同將將請上來的霍亭安推杯換盞,相聊正歡。
霍亭安,歷經兩朝的將門之子,年少封狼居胥的統邊將軍。
曾是前朝趙氏王朝最後的寄託,後來成了大鄴開國的功勳。
只是這樣一位出將入相的能臣,自發妻子亡故,便離朝出洛陽,久居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