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花式作死第十七式: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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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誰都想改朝換代,誰都又不敢當第一個歷史的罪人。
這才給了朝廷苟延殘喘的機會。
偏偏現在的女天子已無力迴天,她只能為了活命、為了家人,坐在皇位上當一個泥塑印章,誰來都說好,誰去亦言行。主弱臣強,黨派林立,該下場的都已紛紛站隊。有為諸侯搖旗吶喊的,也有野心勃勃覺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
太子聞湛就成長在這樣一個所有人都不把皇族當皇族,又維持著皇族表面體面的矛盾環境裡。
祁和永遠忘不了第一次見到太子,他被人打扮得像是個一個黑乎乎的粽子,貼著金邊,繫著金線,小大人一樣帶隊由遠及近地走到了祁和眼前。他不愛說話,也不會笑,眼睛裡沒有一絲的光,黑漆漆,直勾勾,就像是一個精緻有餘、靈氣不足的木偶,沒有一點該屬於活人的氣息,好像早已經與那座暮氣沉沉的宮殿融為了一體。
被打扮成另外一個喜慶粽子的祁小郎君,那個時候還沒有失去他在古代的家人,雖然晃晃悠悠地跪下行禮,卻帶著獨屬於世家子的大膽,一邊好奇地朝太子看一邊道:“殿下萬安。”
小小的太子以為祁和與其他世家子一樣,又是一個根本不會尊重皇族的人。
祁和也果然大膽,在被太子叫起後,便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到了小太子眼前。那個時候他們兩人還差不多高,畢竟歲數相近。祁和一直以為聞湛不會長得有多高的,因為聞氏皇族一直都不算高,但長大了,反而是祁和是小小的一隻,太子卻成了行走的巨人,特別異端。
“大膽!”那個時候的太子,還沒有徹底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或者說,他那個時候才是比現在大膽得多,訓斥迎面而來。
祁和卻從袖子裡掏出了繡著生肖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朝著聞湛的手腕蓋了上去:“是誰傷了殿下?”
祁和對於小孩子一向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說不清楚他哪裡來的這麼旺盛的父愛,但反正他之所以後來對司徒器充滿了包容,一是因為小時候的那朵花,二就是在他心裡司徒器始終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
聞湛當年在祁和眼裡也是個小孩,倔強又孤獨。
太子殿下手上的傷十分明顯,宮人不可能沒有發現,卻沒有一人敢說話,只有祁和在生氣,他又問了一遍:“是誰?”
“告訴你又能如何?”太子嗤之以鼻,“你會為孤去打她嗎?”
“我會去和她講道理。”祁和自然也不是那麼沒腦子,在不清楚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