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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帶他找過來了,還請俞董別見怪。”謝章若是當個人,話說得能比任何人都好聽,再加上得體的舉止,每個人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覺得他是個真誠又親切的人,值得接觸。
而謝博文更是熱情地伸出手,看俞斯年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和敬意,“您好,俞董,非常高興見到您。”
俞斯年短暫地握了握手,一觸即離,然後對謝章道:“令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龍鳳,謝總好福氣。”
這隨意的一句客套,給謝章攀談的機會,“哪裡,做事還跟個孩子一樣幼稚,令人頭疼得很,要是他有俞董一半的本事,我就心滿意足了。”
俞斯年幾不可見地彎了彎唇,“人總是在挫折中長大的。”
“俞董說的是。”謝章看著俞斯年,忽然眉間露出一道疑惑,“冒昧詢問,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我總感覺俞董特別面熟。”
俞斯年沒有說話,眼神卻別有意味。
謝章尷尬地一笑,“不是故意為了拉近關係,而是俞董給我的感覺真的很親切。”
俞斯年不緩不急道:“我在國外長大,四年前才剛回國,第一次到京市。”
謝章:“那可能是我的錯覺。”
俞斯年笑了笑,沒說話。
這時又有人走過來,“姐夫,你怎麼還不進去,老爺子剛問起你。”
能叫謝章這人渣為姐夫,還叫的這麼不見外,除了好賭成性的俞鑫海又能有誰?
俞斯年無需看清,沒有一點意外。
……
“姐夫下手也太重了,我姐好歹是你老婆,真打出個好歹來怎麼辦?不過這事吧,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姐肯定也有錯,所以我們就不追究了,就是那專案……姐夫,你能不能再幫幫我?”
好不容易趁著照顧的人不在慢慢挪下病床去隔壁看媽媽的男孩,卻在門口聽到了這番話。
那一瞬間,他都忘了當時自己是什麼感覺,但很清楚哪怕赤身躺在雪地裡,都沒有那麼刺骨的寒冷。
這就是俞茴雅的家人……
而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俞家的行事作風依舊一點都沒變,甚至隨著他們母子逃離,謝章另娶,俞新海居然還能舔著臉靠上去,討好謝家,也真是賤到骨子裡。
“喲,俞董!我叫俞新海,謝總是我姐夫,幸會幸會。”俞新海看到俞斯年,瞬間堆起滿臉的笑容,熱情地伸著雙手過來。
俞斯年定定地看著那雙手,心說母親就是這麼被推入謝家深淵,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