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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的確什麼都做得出來。”
鄭殊問:“那京市的警察會不會因為這次輿論的關注,重新調查?”
“不會。”
這麼幹脆的肯定,讓鄭殊愣了一下,“為什麼?”
俞斯年略有嗤意道:“謝家老頭子注重臉面。”
以謝振海的性格,這種事情寧願掩耳盜鈴般捂死在陰溝裡,也不會讓真相大白於人前,就像他告誡謝章不要在人前動手,所謂影響不好,自然也會壓著警察放棄深究。
“那謝晟風不是白鬧了?”這一段書中沒有提及,鄭殊也不知道後續怎麼樣,但是沒爹沒孃的孩子,總是處境艱難。
俞斯年有些古怪地看了鄭殊一眼,“這次去京市,萬煌跟豐裕談成了一項合作,原本豐裕是謝敏達帶領接洽,現在換成了謝晟風。”
“啊?”
“老爺子想要安撫他,只能給好處,閉上他的嘴。”
鄭殊恍然,“哦……”這算計的,真不愧是曰天曰地的主角攻!
“那你覺得他的能力怎麼樣?”作為書中能夠能壓制主角攻的大佬,鄭殊非常想聽聽俞斯年對他的評價。
俞斯年沉默片刻,喚道:“阿殊。”
“嗯?”
“謝家人長相都不差,但家風不正,你最好不要接觸。”
裡面的腌臢,比汙水管道下的地溝油都要噁心,俞斯年每每想起來都為自己流著他們的血感到羞恥。
相比起來,鄭少爺那點小打小鬧般的不良就不算什麼了,他並不希望鄭殊摻和到謝家的恩怨裡,因為很容易成為謝晟風的棋子。
鄭殊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俞斯年為什麼沒頭沒腦地來這麼一句,而且神情還十分嚴肅。
“斯年哥,你的意思是……”
俞斯年正色道:“阿殊,我多句嘴,你就算要喜歡,也別找這樣複雜的人。”
這句忠告鄭殊終於聽明白了,他嘴角一抽,額頭拉下滿把的黑線,一嘆之後拿過隨手擱在桌子上的那朵玫瑰花,直接懟到俞斯年的眼前,“你覺得在我對你展開追求的時候,還有空勾搭別人嗎?斯年哥,我喜歡的是你呀,提起他,無非是想跟你聊個都知道的話題,不至於冷場而已。”
迂迴著是一個方法,但被人誤解了,那就只能打直球了,反正結婚證在手,不怕人跑了。
俞斯年看著眼前的花,身體往後揚了揚,有些頭疼,“別鬧。”
鄭殊一聳肩,把花一放,很聽話地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