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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於是重新閉上眼睛,很自覺地把腦袋往俞斯年的胸膛上靠,還彎著唇提醒道:“可別把你的大寶貝摔了。”
俞斯年勾了勾唇,“這點臂力還是有的。”
那倒是,鄭殊被一口氣抱上二樓,又被輕柔地放在床上,腦袋輕輕擱在枕頭上,俞斯年替他脫了鞋襪,褲子和衛衣,然後拉開被子蓋上,一系列動作都格外小心。
鄭殊被服侍得通體舒暢,笑嘻嘻道:“我還以為我傷的不是一隻手,而是半身不遂了。”
“那你這會兒應該在醫院裡。”俞斯年走向門口,從秦伯的手裡拿過鄭殊的手機,看鄭殊睜著大大的眼睛,忍不住笑了笑,“沒睡意了?”
“幾點了?”
“9點半。”
俞斯年把手機遞給鄭殊,後者正要坐起來,卻被按住。
俞斯年看著他撐著床鋪的手,皺眉道:“你小心點傷口,別用力。”說著把人抬了起來,還拿過邊上的靠枕給塞在背後。
這麼體貼呀,鄭殊看著這個男人,突然問道:“斯年哥,你說要是我的手好不了了,你會不會每天都這麼照顧我?”
“會。”
“真的?”
俞斯年點頭,肯定道:“當然。”這是作為伴侶最基本的職責。
“那我要是不能走路了呢?像傅先生那樣坐輪椅,你會不會每天抱我上下樓,給我弄這弄那?”
這種嚴重偏離事實的假設,一般俞斯年是不回答的,顯得愚蠢。
但是現在,迎著大寶貝亮晶晶的眼睛,覺得讓人開心一下也未嘗不可,於是繼續點頭,耐心道:“要是頂尖醫療都無法讓你正常行走,那與其讓我抱上抱下,不如把家裡改造起來,方便你起居。”
“那你呢?”
“我會盡量在你身邊,讓你隨時隨地找到我,把重心從工作上轉移,將更多的時間用來陪你……”說到這裡,俞斯年忽然一頓,看著彎著眉眼的鄭殊,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其實不用那個時候,等謝家的事情結束,我就把工作的節奏放緩。”
曾經的俞斯年對家庭沒有什麼期待,所以一心沉浸在工作中,但現在,他有心愛的人。努力工作的意義是為了更好的陪伴,而不是本末倒置,連相處的時光都沒有,是他之前沒想明白。
這種不是情話的情話最為動聽,鄭殊忍不住摟住俞斯年的脖子,“那我有最後一個問題。”
“嗯?”
“我要是變成植物人那樣,癱在床上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