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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拉著行李箱走進別墅的時候,看著從樓上緩步走下來的男人,不禁扯下墨鏡,露出驚歎。
人好像還是這個人,但感覺似乎都不一樣了。
他在寬大的沙發上坐下,跟看個稀罕物一樣從頭打量著堂哥。
俞斯年掀了掀眼皮,冷淡道:“看什麼?”
“我小嫂子呢?”
俞斯年唇角微微一勾,“休息。”
“這都大中午了,還休息……”謝晟風說著一頓,忽然福靈心至,詭異一笑,對著俞斯年嘖嘖兩聲,用無比微妙語調道,“這愛情的力量啊,果然是威力無窮,瞧把你老古董滋潤的,一臉春意盎然,盪漾得不行,感情是煥發青春了?”
兄弟倆初次見面時,謝晟風還能感覺到俞斯年身上的一股鬱郁,清晰告訴所有想要靠近的人,都離他遠一點。
但現在,那無形的隔閡沒了,陰霾也沒了,跟被陽光普照過似的,竟然有了溫度!
俞斯年嘴角勾了勾,抬手推了推眼鏡,坦然受之,沒反駁。
這副多謝誇獎的模樣讓謝晟風有些刺眼,畢竟他再怎麼約某位傅姓美人,後者就是不肯答應跟他出來玩,甚至請吃個飯都還得用上人情。
再看俞斯年,吃飽饜足,滿目春風,甚至短袖遮不住的地方,特別是脖子,謝晟風都能看到明顯的痕跡。
“嫂子還挺狂野的。”他羨慕夾雜著嫉妒,心酸得不行,臨了語氣一換,人模狗樣地說,“不過俞董,弟弟說句實在話,你和嫂子還是稍微悠著點,來日方長嘛,嫂子年輕不怕,可你萬一消耗過度問題就大了,你有沒有發現你已經有點腎虛了?”
有些人狗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俞斯年的鏡片折射出冰冷的光,回頭就對準備把謝晟風的行李送到客房的管家道:“放著吧,他待會兒就走。”
管家一愣,真的就把行李箱放回到了門口,“好的,俞先生。”
“啊?”謝晟風氣笑了,心說老男人還挺小氣,“我沒打算走,我也來這兒度假,這房子挺好。”
“你去酒店住。”俞斯年冷淡道。
“為什麼?”
俞斯年揚了揚唇,抬起帶著戒指的手指,又抬了一把眼鏡,諷刺道:“我怕你住下去,被嫉妒的爪牙扭曲心理,以至於面目可憎,有礙觀瞻。”
謝晟風:“……”
說,是不是想兄弟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