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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胸口痛。因為我出門了,所以不清楚情況。是什麼病?”
“這些症狀已經平息了。不過我覺得,還是請他在這裡休息比較好。至於病名,等我見到了您再說。”
不能在電話裡說病名也表明情況可能很嚴重。不過,平川醫生有個毛病,平常給人看病時他也會把話說得很可怕。
“這個,是不是需要用救護車把他送到別的醫院去啊?”
平川醫院沒有住院設施。
“不,還沒有那個必要,不過……”
平川的回答暴露了真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
“我這就過來。”說著,伊佐子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本想歇一會兒,一部分是因為在A賓館時精神有點兒緊張。可現在也休息不成了,她把剛入庫的車開了出來。
伊佐子手握方向盤,感覺自己正彎彎曲曲地行駛在鹽月、石井、浜口、大村等人所在的外界與家庭之間。然而,這界線卻不甚分明。在界線對面,隱約可見下巴四四方方、長滿青色胡茬兒的佐伯律師,以及對大村和浜口哈哈大笑、貌似右翼分子的矮胖男人。開車去平川醫院連五分鐘都用不了。
傍晚的醫院空蕩蕩的,玄關前只有信弘的那雙木屐。由此可知他是穿著和服來的,要麼是沒時間換西服,要麼就是自己換不了吧。信弘是個討厭穿和服外出的人。伊佐子進入空無一人的等候室,正要走近前臺視窗,診療室的隔門開了條縫兒,一個護士往外瞧了一眼,立刻退了回去,想是已知道有人來了。接著,這扇門被猛地開啟,身穿白大褂的平川醫生走了出來。他頭髮稀疏,碩大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
“大夫,到底是什麼情況?”
“您好。”平川醫生的小嘴裡露出了諂笑,他站到伊佐子跟前說道,“是輕微的心力衰竭。”
“心力衰竭?”
至今為止沒見信弘有過那種症狀,所以感覺就像在聽另一個人的病情。
“是心臟的疾病嗎?”
“是啊,心力衰竭嘛。”平川醫生嘰嘰咕咕地說道,彷彿沒法大聲說話是因為嘴太窄的緣故。
“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問過家裡的用人,好像他是說胸口痛,然後臉色蒼白地出去了……”
“確實是這樣。他到我這裡的時候,臉色煞白,手捂著左胸,額頭上直冒冷汗。當時我就想了,都這個樣子了,虧他還能走著過來。不過,他說是在路上情況惡化的。”
“真是的。”
“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