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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每日跪著祠堂,整個郎家烏煙瘴氣。
薄枝告假這幾日,正是一月期到,郎卿月偷偷讓侍女前來送信,松夏收到後就立即轉給了薄枝。
彼時,薄枝正在院中吃著夏日新摘的瓜果,腿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使力不當時還會隱隱作痛。
她拆開信件,逐字閱覽。
“見信如晤,薄郎中進來可好,近日流言蜚語之擾,卿月深表歉意,特此書信一封,以安郎心。另,卿月實乃還有一事相求,雖有唐突,但家族逼迫過甚,郎家仍有將我送進宮之意圖,若我進宮,那麼凡努力之種種必將前功盡棄,故,請薄郎幫我私奔,聞你喜愛金銀,卿月願以財待之,若你不願,卿月不介意以你女身之事大做文章,故,抉擇在你,安好。”
薄枝:“。。。。。。”她上身從椅中猛然立起,安好?
不,她一點也不安好。
郎卿月這賣的什麼鬼主意?她又是怎麼發現她是女子的?薄枝自認易容之術高明,普天之下也沒幾個人能認出她來,郎卿月又是從哪裡得知?
私奔?這招她可真想的出來,薄枝若幫了,屆時郎家找她要人她又該當如何?
這是錢的事情嗎?
可能還真是,薄枝否掉這條。
郎卿月是世家女子,這信寫的如此委婉,薄枝卻硬生生從中讀出一種匪氣,郎卿月這不是給她選擇,這是在威脅她。
薄枝撈起信紙又重新讀了一遍,土匪!女土匪!
她將信紙扯了扯使勁往地上一拋,心中頓時委屈極了,她在中洲朝堂混容易嗎?一個兩個都來欺負她。
“松夏!”她扯著嗓子響破天際,雙頰氣成了河豚,慣常含著笑意的鳳眸泛著薄薄的怒氣。
松夏聽了聲音著急忙慌的趕來,就見主子周圍地上被撕的稀碎的信紙,她喉間滯澀地開口道:“主子,什麼事?”
薄枝呼吸幾瞬,清冷下來的聲音問道:“暗衛那邊還有餘錢嗎?”
聽聞主子要問這個,松夏自要如實回答:“稟主子,自上次裴將軍送來了幾箱黃金後,暗衛營的支出一直都是拿您的俸祿養著,這幾月過去,因派出去執行的任務增多,經費也漲了起來,現下,也沒什麼銀錢了。”
說到最後一句時,松夏聲音越發支吾了。
薄枝遮下眼睫,暗暗想著,這下還真是缺錢了。
她手腕無力地擺了擺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唉~
她生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