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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處亭子用膳,時不時目光看向屋內的窗戶。
裴懷瑾一向不喜外人踏入他的屋,若非為了治病,恐怕就連巫馬思也會被他掃地出門。
所以熊訥和江容除了必要的時候,都很遵守他的規矩,便只選擇了在亭間用膳,等屋內的人甦醒。
強制親吻
是夜,時節仲夏已經過去,正處在季節交替之機,將軍府的院內已經起了涼風,對熊訥和江容這等習武之人來說尚有微冷。
膳後,熊訥便提出去拿兩件衣物添衣,江容點頭,便一前一後出了裴懷瑾的院落,各自往屋內走去。
院落內,一道黑影掠過,趁著院內無人守著,翻身進了男人的寢屋。屋內只榻邊亮了一盞燈,卻有著藥草味久久不散,薄枝鼻息微動,床榻上的男人似沉睡般安詳。
原來他受傷了。
她輕著腳步走了過去,被燭火映得豔麗幾分的臉上有了片刻遲疑。
而後她伸出手指,湊到了那人的鼻唇間試探,氣息有些弱,但還有氣。
意識到裴懷瑾現在的處境,薄枝的警惕放鬆了一瞬,她看著傷得不輕的裴懷瑾,這會兒也不急著一刀捅上去。
她不知曉他如今怎會受傷,新奇地看了躺著人的臉片刻,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舉動。
華京城的姑娘都對裴懷瑾青睞有加,心儀他的俊美的臉和溫和的脾性,就連今日街上看熱鬧的人也有許多女子專門跑來圍觀,就連她也不得不承認裴懷瑾相貌確是上乘,若非他倆為敵,說不準她還真會因這張臉而對他有幾分好顏色。
手指戳上他的臉頰,室內靜極了,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
她還是第一次摸男人的臉,倒也沒有她想象的那般冷硬,帶著面板的溫熱感,似是灼燒般讓她一觸即離。
院內傳來那二人回來的聲響,熊訥在與江容說話,斷斷續續地傳入她靈敏的耳內,薄枝眼疾手快地吹滅了裴懷瑾床前的那盞油燈,室內一時陷入黑暗。
外頭熊訥與江容走著,回到了那間小亭下,視角的問題,他們並未注意到屋內忽然熄滅的燭光。
薄枝眼見差不多了,坐在床邊傾身的她手臂向後握住腰間的長匕,拔了出來。
她看向床榻上的人,驟然黑去不久的屋內多了幾分月光灑下,照到榻上沉睡人的眉眼。
薄枝垂頭,卻發現那黑亮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而她手中的刀已經蓄勢待發。
男人忽然動了,她長匕揮下,天旋地轉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