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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裴懷瑾腳步掠過地上碎掉的糕點,坐在了桌旁的凳上,看著薄枝,“叫我來是要做什麼?”男人問道。
薄枝冷眼看著他,她當然不會自以為是地去質問他為何要在皇帝面前告狀,以此來自取其辱。
她只是擰著眉問:“戶籍的證據,是你偽造的。”
薄枝的聲調已經不是疑問了,而是近乎篤定。
半片月光灑在男人的眉眼上,裴懷瑾挑眉,眉眼是清冷冷的白。
“是。”單個的聲調從他嗓中脫出,頗為隨意。
他竟然承認了!
她還當真是小看了他,薄枝那一瞬間竟然氣急反笑,她還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屑於耍這樣的招數,真是沒想到。
她的戶籍走得的官府,沒有一絲疏漏,憑何裴懷瑾說她偽造戶籍,視為欺君,那證據,便是他偽造的。
裴懷瑾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他既然偽造了她的戶籍,那麼斷然不會再留她真實的戶籍存世。
薄枝猛地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手狠狠地拽上了他胸前的衣襟,雙眼與他對視上,問:“那我的戶籍呢?”
男人忽視了薄枝突然的舉動,任由她拽著衣領,自下而上看她的眉眼,眼中的薄枝正生動鮮活,“生機”勃勃地嚴肅著對他。
他微仰著頭,清晰似雕刻般的五官倏然笑了,他唇角輕輕一彎,連帶著脖頸的喉結微動,而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燒了。”
薄枝氣得下意識一手扶上腰際,想從腰間抽出劍來割了他,不料卻摸了個空。
她這才意識到,上朝不可佩劍,她身上穿著的是朝服,她的劍還在府中。
她捏著男人衣領的手被迫一鬆,天旋地轉之間,局勢便已變化,裴懷瑾長袖一掃,便將那食盒掃落在了地上,而薄枝,已經被他壓在了桌上。
“裴懷瑾......你......”薄枝身上一重,便被他按住了雙手懟在了桌上。
大氅遮蓋住二人的身體,氅上烏黑的皮毛便紮在了她的臉上。
兩人捱得極近,卻有鋪天蓋地的暖意遮在了她的身上。
薄枝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她雙手使勁,卻被他死死的攥在了手裡,動彈不得,她怒目而視。
看著裴懷瑾瘦削而清潤的臉,薄枝“唾”了他一口,男人下意識避開,側臉卻不可避免的有了一點溼意。
男人冷白的面容瞬間便黑了下來,他扭著頭,眉眼微側,脖子上的骨頭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