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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外面攔住她。
程煙眼眶通紅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餘墨衍半躺在病床上，手上拿著平板，估計是在處理工作，臉色仍舊蒼白，右手上纏著紗布，隱隱可見血跡，觸目驚心。
蘇越心說，那是兩年前他在執行任務時被槍打中的傷口。
看見程煙，餘墨衍放下了平板：“你怎麼來了？”
程煙看著那傷，身體好像同時被數百支利箭穿透，可這痛或許都比不上他曾受過的苦。
槍傷、刀傷、斷肋骨、斷手……
而罪魁禍首，竟然是她。
程煙沉默的看著他，心裡那股多年的執念，好像忽然變得可笑了起來。
許久，她深呼一口氣，開口：“小叔，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你，是嗎？”
程煙緊緊盯著他的眸，這次看清了餘墨衍在聽到“喜歡”兩個字時的惱怒。
她自嘲一笑：“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卻從來沒有想過接受我，只想疏遠我、冷淡我，甚至為了躲我而離開，弄得自己滿身是傷也不肯回來，是嗎？”
她的語氣平靜的可怕，底下卻藏著巨大的悲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