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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閆琪和程煙在餘氏集團樓下的咖啡廳閒聊，聽見閆琪的話，程煙忍不住笑道：“這還在公司附近呢，你這麼說你們老闆，不怕被人偷聽了去？”
閆琪吐了吐舌頭，“我這只是實話實說嘛。畢竟餘總那副高冷的模樣，每天在他手底下做事都足夠難捱了，生怕他哪天就心情不好，拿我們開唰。”
程煙笑著喝了口咖啡，沒有言語。
閆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悄咪咪的說道：“煙煙，偷偷跟你說個八卦。三年前自從你走之後，餘總的脾氣便越來越差，每天都黑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後來聽知情人士說，好像是餘總的心上人離開了京北，所以他才這麼反常的。”
程煙握著杯子的手一頓，“是嗎？”
餘墨衍的心上人？
他不是說，蘇越心和他只是朋友嗎？那他又在為誰的離去而神傷？
程煙心中一跳，不由得想起那日餘墨衍的那個吻。
她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那樣動情而霸道的時刻。
那天餘墨衍雖然喝了酒，但卻眼神清明，絕不像是酒後唐突了她的模樣。
程煙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動。
難道，三年前讓餘墨衍那樣反常的那個人，是她嗎？
但很快，程煙便否定了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
她跟餘墨衍表白了這麼多次，他都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哪裡像是半點喜歡。
一頓閒聊後，程煙和閆琪匆匆告別。
……
因為兩家集團的緊密聯絡，因此程煙來到餘氏集團的次數便日益多了起來，只不過每一次她都帶上了市場部的小喬。
但小喬畏懼於餘墨衍過於強大的氣場，不敢跟著程煙一起進餘墨衍的辦公室，便推了她一個人進去。
這半個月以來，程煙來了餘氏集團好幾次，但這次是她唯一一次見到了餘墨衍的一次。
之前的每次，餘墨衍都不在。
程煙忐忑的叩了叩餘墨衍的辦公室門，便聽見裡面傳來了熟悉的一聲：“進。”
剎那間，程煙覺得恍如隔世，一下便把她拉回了三年前，她第一次以餘氏集團秘書的身份進入餘墨衍辦公室的時候。
那時候，剛剛畢業的程煙憑藉著自己的努力進入了餘氏集團的秘書辦，她做夢都想成為餘墨衍的左膀右臂，替他排憂解難。
只可惜，一切都落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