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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自以為是了。”朱曉旭瞪了楚凌峰一眼，“好了，不說這個了，實在沒什麼意思。楚總，我們還談談工作上的事吧。”
“你想談什麼，是那個專案嗎？”楚凌峰執杯呷了口茶問。
“現在公司上上下下都在關心這個專案，我參與了這個專案，哪能不關心呢？”朱曉旭一本正經地說，“告訴你吧，楚總，我不僅關心，而且還越來越焦慮不安呢。”
“你這麼認真對待這個專案，作為董事長我很滿意很高興。”楚凌峰把臉一肅，鄭重其事地說，“不過，你不用焦慮不安，也不用著急。你要做的就是堅信，這個專案一定能夠拿下來。”
“我明白信心很重要，可有時候有信心也幹不成事。”朱曉旭微微蹙著黛眉說，“說實話，要拿下這個專案恐怕很難。”
“你是不是覺得已經沒希望了？”楚凌峰問朱曉旭。
朱曉旭似乎不好回答，就默不作聲，只那麼澀澀地笑了笑。
“不回答，那就是預設了。”楚凌峰微笑著說，“其實這也不奇怪，都這麼了還沒拿下，擱到誰身上都會動搖信心的。”
“這麼說，楚總，你也喪失信心了？”朱曉旭問。
“不，恰恰相反我更有信心，更加堅定能夠拿下這個專案。”楚凌峰默然幾秒鐘，突然哈哈一笑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袁叔已經決定要跟我們志業集團合作了。”
“開玩笑吧。”朱曉旭不信地搖搖頭，“這怎麼可能？”
“就算我愛跟你開玩笑，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楚凌峰換了副表情，一本正經地說，“真的，朱曉旭，我沒跟你開玩笑。”
朱曉旭見楚凌峰說得這麼認真，這麼鄭重，就知道他沒拿這事跟自己開玩笑，心底不禁湧出陣歡喜的狂浪，興奮得直大聲嚷道：
“這真是太好了，楚凌峰，我們終於成功了。”
“沒錯，我們成功了。”楚凌峰平靜地笑道，“這的確很好。”
“這麼大的喜事，你怎麼這麼淡定呀？”朱曉旭詫異地問。
“因為我已經興奮過了，高興過了。”楚凌峰答道。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
“沒錯。剛才姜振彪闖我辦公室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是他告訴你的？”
“對。姜振彪得知袁叔要跟我合作了，氣急敗壞地跑來找我算賬。儘管他很粗野無禮，但我還是謝謝他給我報喜。”
“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