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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那頭鎖骨髮束起來了,在後腦勺上支楞著一個小辮子。

寸許長,像鳥雀的尾巴,挺逗的。

這姑娘脖頸也漂亮,挺直背認真開車的樣子像個沒畢業的學生。

但她偶爾看向倒車鏡時,無意間往右側瞥一眼,眼波卻又暗藏風韻。

讓他想起他抵住她敏感部位時,她雙眼裡噙著薄薄一層淚,害羞卻又很認真看向他的樣子。

那時候她滿眼懵懂的情意,像是要透過淚水,很努力地記住他,令人心動。

靳浮白偏著頭看了向芋一會兒,氣息微亂。

他摸出煙點燃一支,叼著煙拉住向芋的手腕,往自己某個部位放,語氣很是色氣:“體貼他們有什麼用,不如體貼體貼我?”

向芋被拉的整個人一晃,車子也在無人的馬路上晃了晃。

掌心按到硬物,她像觸電一樣蜷縮起來,喊他:“靳浮白!我開車呢!撞車了我們都得死的。”

其實也想要再兇一點的,但她在觸感到他褲料裡包存的結實之後,身體裡某種記憶比理智更先甦醒,說出來的語氣不像嗔怪,倒像是調情。

靳浮白沒鬆開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脈搏處摩挲:“咱們倆一起那不叫死,叫殉情。”

向芋甩開他:“誰要和你殉情啊。”

“那你要什麼?”

這個“要”字怎麼聽怎麼不簡單,向芋忍無可忍地轟一腳油門:“靳浮白,你別說話了。”

靳浮白敞開車窗。

煙味驅散在晚風裡,他在夜裡放聲大笑。

其實同靳浮白談戀愛,真的是件快樂事。

大年初五,2月14日,向芋的爸媽因為接手了新的專案,沒能回國同向芋團聚。

她卻在父母沒回來的這天清晨,睜開睡意朦朧的眼,一轉身,懷抱到一捧馥郁芬芳的玫瑰。

因為熬夜,向芋意識還沒有很清醒,盯著玫瑰花看了半天,才慢慢睜大眼睛,喚一聲:“靳浮白?”

浴室裡的水聲停下,靳浮白披著睡袍出來。

他把溼漉漉的頭髮撩到額頂,站定在床邊,俯身摸著她的臉頰吻她:“情人節快樂。”

男人確實是熱血的動物,不怕冷的,大冬天的,靳浮白也總是喜歡洗涼水澡。

他的唇和手指都是冷的,向芋躲著這份涼意,把頭埋進火紅的玫瑰花裡,蹭了一臉露珠。

這是向芋新年假期的最後一天,突然就感覺這一天十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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