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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還兩任夫君為父子,當朝兄嫂為妻的事,也不是沒有過先例。
但凡江欲行執拗些,老夫人只得縱容,就像他要遠赴西域,老夫人不也沒轍麼?
越想越多,宋錦書猝然到井邊,打了盆涼水,往臉上潑。
撐著木盆,水珠從她光潔的下巴滴落。
她強迫自己清醒,一遍遍細數前世的林林種種。
就算甄繡是他推波助瀾,那又如何?
不過是心存些許愧疚,補償她而已。
至於出征的事, 國之危難間,挺身而出,建功立業,情理之中。
“小姐,您這幹嘛呀?大冷天的,臉該凍皴了。”秋荷如老媽子般,給宋錦書擦乾淨水漬,宋錦書坐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有時候她不禁想,若是她死在江欲行之前就好了。
難得糊塗過一輩子,就不會耿耿於懷到現在。
秋荷下廚去,臉熟的小廝進了門。
耳聞腳步聲,宋錦書睜開眼。
來人著粗布短打,是邑柏候府上的馬伕,姓喬。
“奴才見過夫人。”
馬伕彎腰拱手,面露難堪,“奴才斗膽請夫人去酒肆一趟。”
宋錦書納悶,眉頭一高一低。
馬伕撓了撓頭,“小侯爺寧酊大醉,小的帶不走,他又不肯回家去,小的實在沒辦法,只好就近來尋夫人幫襯。”
秋荷才剛提起江欲行,當下還真就找上門。
宋錦書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給上二兩銀子,街上有的是人搭把手。”
她撣了撣裙襬,打算回屋,抬起的腳還沒落下,馬伕忙不迭補充道,“可是侯爺他……他就唸著您, 跟魔怔了似的。”
宋錦書想象不到馬伕所說的畫面。
那不該是秦知燕亡故後,江欲行的作為麼?
行軍打仗,戒酒戒貪,宋錦書只有在秦知燕離世後,才看過江欲行醉酒。
“夫人,您就去吧!再不去,小侯爺就喝死自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