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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停住動作,目光相接。
看著,看著,鐵錚錚的男兒掌心撐著眉骨,擋住了潮溼的雙眼,“夫人捨不得我死,為何就捨得一走了之?”
宋錦書不敢認,這樣脆弱的人,會是她那寡淡狠心的相公。
她心軟得一塌糊塗, 攙著他的手,“我不走,不走。”
半生的感情豈是說忘就忘的。
就算是療愈,大約也要一生去縫合傷口吧?
江欲行挪開手,目染晶瑩,看她笑起來。
“回府吧。”
宋錦書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一時的意亂情迷,她甘願放下所有芥蒂,跟他相守一生。
到了馬車上的江欲行枕著她的腿,很快就睡去。
明明入夢的是他,夢碎的卻是宋錦書。
久違地再次臨至邑柏侯府門前,馬伕率先跑進去報信,宋錦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託著軟泥似的江欲行下了馬車。
她半隻腳踏進門,老夫人便在下人的簇擁下迎到府門處。
“母親。”
宋錦書剛喊出口,老夫人一記掌摑落在她側臉。
面頰火辣辣的疼,宋錦書腦子一片空白。
老夫人聲色俱厲,“你好意思腆著臉回來?枉老生當你是個好兒媳,你竟私自和離,與聞家那登徒子廝混在一起!”
“你不過商賈女,祖墳冒青煙,積了八輩子的福氣,才有幸嫁給我兒!”
“不知珍惜也就罷了,處處給侯府丟人現眼!”
字字珠璣,數落得宋錦書一無是處。
老夫人瞪了眼小廝,“還不將吾兒送去歇息,還要被這狐狸精禍害到幾時?”
江欲行由下人架起來,進了侯府大門。
伺候老夫人的嬤嬤提著一桶參有冰渣子的水,潑在了宋錦書身上。
“你當侯府是什麼地方,想進就進,想走就走?我們家伺候不起你這尊大佛,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