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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柏候成親這麼大的事,宋錦書想不聽都難。
有時候是繡娘避著她,背地裡議論。
有時候是來定繡款的京中貴婦小姐們,好奇地探究一二。
他們說成親時邑柏候未曾拜天地,說是婚事從簡。
他們還說,年歲之宴,邑柏候也不在場。
坊間甚是揣測,邑柏候是不是根本沒救回來,但朝廷不僅給他加爵,還賜了免死金牌,破了謠言,但迷霧重重,倒是分不清什麼狀況了。
宋錦書不去理會,年初二,在爹爹墓前敬了香,灑脫地離京而去。
二月來,春花開。
侯府扶蘇閣內,秦知燕取來薄毯蓋在男子雙腿上,“侯爺真就甘願同一片天,你與她永世不見?”
男子不再如往昔那般驍勇硬朗,坐在輪椅,理了理薄毯的邊,“我全須全眼的時候,她都看不上,況且如今是個廢人。”
他的腿,斷了。
薄毯掩蓋的地方,從膝蓋往下的位置,都是空的。
他此生再無站起來的可能。
“若我說,當初我有意逼走弟妹呢?”秦知燕滿眼心疼,“我原以為,襯得我弱勢,你會更加偏愛我一些。”
她何嘗不嫉妒宋錦書。
同是侯府的兒媳,是江欲行欽點要娶宋錦書進門,不然,宋錦書一介商賈之女,如何能攀上侯府的高枝。
不出意外的話,她官家小姐的身份能穩穩壓宋錦書一頭,偏生宋錦書太能幹,顯得她那麼微不足道。
總是暗自比較,總因江欲行的偏愛而沾沾自喜。
她宋錦書獨當一面又如何,還不是不得所愛,每每在她之間,江欲行都會以她為重。
可不想得,宋錦書竟留下和離書,離開了侯府。
那日甄繡上,她才華橫溢,像是在閃閃發光。
秦知燕驚覺,自己的懦弱無能,與宋錦書無干,無論做什麼,都掩蓋不住她的鋒芒。
錯以鑄成,一念偏差,悔終身。
她的話,並未刺到江欲行,他看了眼秦知燕,取出懷裡暗香疏影的荷包,哂然一笑,“給我再選一次的機會,我還是會向著你,這是我欠你,欠大哥的。”
他和大哥,三歲就開始跟著父親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