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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回來已經十點多了。
現在大學管的不像後來那麼嚴。男生可以自由進出女生寢室,晚上留宿個把人什麼的。只要不太離譜,輔導員基本也不過問。陸小琳一個人,安娜不放心讓她這麼晚獨自回去,讓她晚上住自己寢室。寢室裡有個大姐今晚外出不歸,原本正好可以讓陸小琳睡。偏她不肯睡,就要擠在安娜床上。兩人便睡了一張床,睡前被窩裡嘀嘀咕咕說了好久的悄悄話,直到深夜熄了燈,同寢室的人都睡了,怕影響別人睡覺,陸小琳也困了,這才停了下來。
同枕的陸小琳很快就睡了過去。聽著她的呼吸聲,安娜絲毫沒有睡意。想著陸中軍現在到底在哪裡,在幹什麼,又回憶起起從前剛來時遇到李梅的情景。
那樣一個正當花樣年華的女孩,因為負心漢的辜負而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現在這個負心漢不但好好地繼續上著他的大學,交著女朋友,看起來還要出國留學了,似錦前程正在前方等著他。
所謂冤家路窄。雖然她不是李梅,但也頂著李梅之名生活了這麼久。現在既然遇上了這個人渣,她若不做點什麼撕下這個斯文敗類的虛偽面具,她就真對不起自己借來用了那麼久的那個李梅身份了。
第二天是週日。拗不過陸小琳的熱情,安娜跟著她出去玩了一天。回來時陸小琳說帶她去自己家認識一下父親,先以自己朋友的身份。安娜婉拒了。見她不去,陸小琳也只好作罷。兩人約好下次有空再見面,分手各自回了學校。
轉眼又一週過去,又到了一個週末。
這一週裡,安娜收到了來自朱建斌寫的三封信。信裡倒沒寫別的什麼,只是詩歌而已,信末附加幾句讚美她的話,或者發幾句關於生活的感嘆隨想。最後一封信的末尾,提醒她不要忘記參加週末的詩社活動,說自己非常期待她的到來。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光看這幾封信,朱建斌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有才情,溫潤如玉。詩歌寫的確實還行,就連恭維她的言辭也挺匠心的。有時嵌合幾句古詩詞,有時引用外國詩歌。總之,既能達到讚美和表達自己仰慕之情的目的,又不會叫人感覺尷尬。
到了時間,安娜效仿別人那樣夾了個筆記本過去。到了會場,裡頭人已經很多了。她在門口站著張望了下,一直留意著門口方向動靜的朱建斌就看到了她,眼睛一亮,和邊上的幹事說了聲,立刻面帶笑容地朝她迎了過來,熱情招呼她入座。
現在詩歌正當流行,活動請來的詩人也非常有名。整個活動舉辦的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