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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也沒怎麼淘氣。”
她面上微紅,眾人哪還不知底裡?都是鬨笑打趣,說話間回到屋中,分了賓主坐下,開上席來。阮容不免細問阮慈修行諸事,也是長姐氣派,越發叫人心中服膺,更增攀附之意。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吃盡了席,眾人識趣紛紛告辭,阮慈亦不多留,只對林嫻恩道,“林師姐,你明日再來尋我,我有話對你說。”
林嫻恩出門歷練在即,也是有許多事想問阮慈,聞言會意一笑,阮慈還將眾人送到院中,眼看遁光各自飛去,回到屋內,這才撲到阮容身邊,問道,“容姐,這些年你可曾受了苦?”
阮容當時在南株洲被認成劍使,眾多元嬰大能出手爭搶,她一個未開脈的凡人,側身元嬰之爭中,卻依舊為阮慈保守秘密,甘當替身。箇中甘苦,豈是一語能夠道盡?同在門下,卻不能和阮慈相見,她身為眾人眼中的劍使,這些年來明裡暗裡的試探,又怎會少見?阮慈悠遊自在,只是被遲芃芃找了一回麻煩,可知門內其餘動靜,全都是阮容承擔。
此時久別重逢,阮容卻是一句沒提,緊緊摟著妹妹,哽咽問道,“我妹妹呢?我妹妹受苦了。”
她這話根本不是詢問,話意其實十分肯定,試想阮容一個替身,都有這許多坎坷,阮慈身為正使,又怎能少了磋磨?
阮慈想要說自己一帆風順,並未受到多少痛苦,又念及當時煉化東華,寶雲海中淬鍊道基的痛楚,還有偶然閒時計較日後,心中無盡的擔憂與彷徨,這話竟說不出口,阮容望著她的面孔,雙目漸紅,將阮慈摟緊懷裡,泣道,“我妹妹受了苦呀!”
阮慈也不由大哭起來,又是想到自己,又是心疼姐姐本可置身事外,終究因她入局,也不知白吃了多少苦頭。二姊妹相擁而泣,阮慈邊哭邊是斷斷續續地說,“容姐,你不哭我也不覺得苦,你這一哭我心裡也難受。”
這也是實話,她本來並不覺得自己有多艱難,反而時常感到自己和旁人比還算幸運,此時阮慈方才知道,有些時候是有人心疼時才覺得疼的,便是要有個阮容這般,全不在乎她修為進境,只關心她是否受苦的姐姐,才曉得原本她是多麼的孤寂。
不知為何,一時又想起王真人,暗道,“恩師若知道我哭了,一定要諷刺貶損我一番。”
她便勉強收了眼淚,為阮容遞上手絹,阮容也哭得夠了,漸漸收了眼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此時已完全長成十八九歲的少女模樣,微露靦腆,便猶如雨後清荷一般美不勝收,取過一盞靈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