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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付聞歌聽到阿爹說了句話,那個人的身體便在他模糊的視線中晃了晃,隨即轉身離開。
過了些日子,付聞歌聽家裡的傭人說那個人是他父親的外室,叫穆望秋,還給他生了個弟弟。外室是什麼,彼時的付聞歌沒有概念。他只知道,那個人的出現,逼得阿爹甚至捨得拋下他去死。
所以,他恨他。
“聞歌,聞歌?”
白翰辰喚了兩聲,才見付聞歌空洞的眼中重新凝起絲光亮。剛看見大冷天的付聞歌也在車邊等著,他趕緊朝秘書匆匆交待一聲便過來。後頭還有別的招待,但他可以稍微晚一點過去。
“呃,我剛和婷姨去量禮服尺寸,路過看到你的車。”付聞歌回過神,視線越過白翰辰的肩膀,望向他身後表情清朗的軍官,“這位是……”
“這位是冷紀鳶,冷處,我大學學長。”白翰辰為他們彼此介紹,“學長,這就是聞歌。”
他想著既然付聞歌來都來了,乾脆介紹他和冷紀鳶互相認識一下。之前冷紀鳶提過,說來不及參加他們的婚禮,但是想要見一見付聞歌。
冷紀鳶摘掉手套,向付聞歌伸出手:“你好,最近一直聽翰辰提起你,早就想見見了。”
在聽到“冷紀鳶”三個字時,付聞歌只覺胸口一揪。他機械地抬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的臉。原來這就是白翰辰喜歡過的人,他想。長相無可挑剔的俊美,身板是軍人特有的挺拔。就好像當年的穆望秋,儘管已脫下軍裝,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整個人依舊顯得十分精神。
虛握了下付聞歌的手,見他用警覺的目光打量自己,冷紀鳶轉頭朝白翰辰輕輕勾起嘴角:“待會那攤我就不去了,你帶他們去吧,我請聞歌在大堂喝杯咖啡。”
他又將視線投向付聞歌:“有時間麼?”
付聞歌愣了愣,雖然不知冷紀鳶請自己喝咖啡意欲何為,但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點點頭。白翰辰也有些驚訝,可他並沒有阻攔,只是調笑了一句“學長你別把我大學時的糗事都抖出去”。
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吧裡坐定,點好咖啡,冷紀鳶摸出海藍色的銀質煙盒,問:“介意麼?”
付聞歌搖搖頭。
“你抽麼?”
付聞歌繼續搖頭。
翻開火機蓋點上細雪茄,冷紀鳶稍稍偏過頭用拇指支柱額角,道:“聽翰辰說,你把他管得很聽話呢。”
“我沒管他,全憑自覺。”付聞歌稍稍錯開目光。剛才是他盯著人家使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