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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兄此言差矣。祁大才子可是我順天府的門臉呢,當年可是進宮面聖過的。”
那人“哦”了一聲,卻是冷笑:“面聖一事咱也聽過,當年面聖的三神童,紹興文池文才子,福建陸星河陸神童,可都是當場便被留下,指了做了太子伴讀的。唯獨咱這順天府的祁才子被斥回家,還被聖上下了令不得科考。也不知道才氣太足,還是牛皮太大……”
祁垣對當年面聖一事不清楚,僅有的一點情況也是從虎伏嘴裡聽說的,只說皇帝昭宗念他們年幼,怕速成傷才,所以才只許十六歲之後參加科舉。昨天雲嵐倒也提了一嘴,說祁垣面聖之後性格大變,從此閉門不出起來……
今天再看這幾人的神情,他頓時明白了外界的另一種猜測——當年面聖的三才子,唯獨他不得聖心,莫不是那才子之名是吹出來的?
這個念頭才冒出一點,便被他自己否決了。他雖然貪玩好耍,但到底跟過幾位大儒,耳濡目染,也懂些欣賞。那破院子裡有不少原身的習作,他無聊的時候翻開看過,皆是文采飛揚,詞意犀利的詩文制藝。
起碼比眼前這幾個蓄意找茬的酸秀才強。
周圍漸漸聚集了一幫看熱鬧的人,都圍著看這幫秀才在幹什麼。
祁垣哪敢答應比試,這下忍不住惱火,冷眼看著為首的呂秋,沉聲道:“祁某平日跟呂兄無冤無仇,今日這是為何,諸位非要我祁某誤事?”
那呂秋幾人卻是察言觀色之輩,見他躲閃,卻更加篤定祁垣無才,耍無賴道:“是我等仰慕祁才子已久,今日難得一見,實在是想見識下大才子的風采而已。”
祁垣冷笑:“你要見,我便從你,你當自己是皇帝老子不成?”
呂秋說:“大才子若是的確有事,那我們也可約定他日再行比試。”
那架勢顯然是吃準了祁垣不行,非要讓他出醜了。
祁垣氣的麵皮通紅。只恨自己沒有那祁才子的本事,要不然非要狠狠打這幾個人的臉。他雖然不通文墨,但也不想讓原來那位才子的名聲敗送在自己手中,起碼不能讓這幫人踩著他出名。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祁垣知道自己不得不應招,掃視一圈,忽然大聲罵道:“要跟我比,你們幾個也配?我祁垣的確在家中苦讀六載,未曾出過大門。然讀書是為明理,為立身,為忠君愛國,而不是像諸位這般,為博取虛名!”
這番大道理砸下來,旁邊便有看熱鬧的開始拍手叫好。
呂秋幾人被痛罵一頓,臉色陡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