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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祁垣,目光裡帶著明顯的不滿和審視,隨後才對徐瑨道:“沒什麼,兄弟們先回了,改日一塊喝酒。”
說完掉轉馬頭,直奔北邊而去,那十幾個兵卒隨即拍馬趕上,動作利落,很是默契。
雨勢愈大,徐瑨不再說話,一手攬住祁垣防止他掉下去,另隻手攥住韁繩,輕輕一扯,紅鬃馬便輕跑了起來。
這一路再無任何阻攔,徐瑨把馬牽去馬房,囑咐那邊的工役好好照顧,隨後才跟祁垣一塊跑回號房。
號房裡已經安置了一個小爐子,上面煮著熱水。
祁垣已經木愣愣地站在門口,看著腳底下汪出的一灘水漬,好半天沒能緩過神。
徐瑨聽到身後沒動靜,轉過身正要看他怎麼了,就見祁垣突然抬頭,伸手撲了過來。
徐瑨被嚇地接連後退了兩步。
祁垣卻動作更快一些,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又哇哇大哭了起來。
“我差點……差點死了……”祁垣哭地一抽一抽的,又委屈又感動道,“你怎麼……怎麼去了……”
徐瑨猶豫了一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解釋道:“只是去看看。”
倆人身上都被雨水淋透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祁垣也回過了神,漸漸止住哭聲,小聲道:“我想回家……”
徐瑨“唔”了一聲,安慰他:“今天不行,明天你再跟祭酒請假,回去住一天。”
祁垣心裡想的是揚州那個家,徐瑨顯然誤會了。不過請假還是要請的,他還要回去幹活掙錢。
祁垣鬆開手,點了點頭。
倆人輪流沐浴,又換了乾燥的衣服。徐瑨煮了薑湯,倆人各自喝了一碗,坐在自己的床上發汗,順道等頭髮晾乾。
徐瑨心裡還想著方成和的事情。
那種圖,在他看來是極其私密的,跟床笫之歡,房中之事並無差別。方成和為人如何他不清楚,但阮鴻卻是有些風流的根骨。徐瑨在大理寺初次接觸道孌|童之事的時候,便是跟阮鴻瞭解的內情。只不過阮鴻說的還要露|骨一些,偶爾還愛點評別人坐姿走勢,來看哪些是平日裡承|歡的。
如今他卻如此對待方成和……
徐瑨暗暗懊悔,不知道這事是不是跟自己不肯換號房有關。
他這邊想著那倆人,旁邊的祁垣卻也在琢磨。
明天請假,後天回來,大後天就考試了……自己肯定是不會答的,只能指望阮鴻去偷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