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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陸行程》時便已經十分意外了,再看那本朝輿圖,更是大吃一驚。輿圖上連布政使司和兵馬司的位置都標註的十分精準,山川河流都用不同的顏料區別開,比自己之前看過的地圖不知道詳盡多少。
這揚州的伯修公子是何來歷?竟然對本朝輿圖如此清楚?
祁垣看他愛不釋手地翻來翻去的看,忙道:“你喜歡的話拿走就好,我又用不到。你們辦案是不是要用這些?”
徐瑨點頭:“大理寺也有地圖,只是沒有這個詳盡。這水陸行程更是第一次見,這都是他寫的?”
祁垣“嗯”了一聲:“他說幼時見過,默下來給我,以備不時之需。”
“不時之需,你想要去……”徐瑨一怔,忽然想到了什麼:“當初你錯坐了駙馬的車子,就要去揚州吧。”
祁垣嘿嘿一笑。
徐瑨:“……”這位伯修公子的才能的確出人意料,單是這筆端雅正宜的臺閣體小字,在國子監中便算得上翹楚了。任彥師從逸禪先生,最得丹青書法之妙,然而跟這位伯修公子相比,竟還差了點意思。
如果當時羅儀沒陰差陽錯的把祁垣留下,這倆人朝夕相處……會只是兄弟?
他心裡吃味,但也知道這樣不好,只得暗暗壓住,不表露分毫。
偏偏祁垣對此渾然不覺,在一旁道:“等陳伯那邊辦妥,我得快點給他寫回信了,免得他掛念。”
徐瑨看他一眼,垂著眼“哦”了一聲,眼眸微轉:“他還給你寄了土物?”
祁垣道:“對啊!我都留著還沒動呢!”
“那我們也應送些回禮才是。”徐瑨將那書合上,含笑道,“你只管寫信便可,置辦回禮的事情交給我。至於那揚州知府……我去查下他的來歷,到時候也修書一封,你隨信寄回,他或許能忌憚一些。”
祁垣喜出望外,他只急著周旋銀子,卻忘了忠遠伯府雖失勢了,但徐瑨家可是個個掌著實權。
所以自己也算有了靠山,能以勢壓人了?
徐瑨果然說到做到,之後幾日,陳伯將借到的銀子送去東宮,徐瑨也查到了那揚州知府的來歷,竟是阮閣老的一位門生。徐瑨當即抓了阮鴻寫信給揚州知府,信中大讚齊府這次捐銀義舉,說齊家尚義,勘為表率,話裡話外暗示齊府這次舉動深得帝心。
揚州知府收到信後果然大為驚駭,雖然想不明白小小齊家何時搭上了閣老的關係,但阮閣老既是他的座師,又是朝中重臣,這時候哪裡不巴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