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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制科取士,若真從名流士子之中選,倒是有個新詞挺合適。”
文池被他逗地發笑不止,指著祁垣不住的搖頭。
“你這嘴皮子倒是一貫厲害。”文池笑得眉眼彎起,問他,“什麼新詞?”
祁垣輕咳一聲,搖頭晃腦道:“書中紈絝。”
與紈絝子弟相比,許多名士不過是多讀了幾本書罷了。
文池恍然一愣,這下更是笑個不停。
“果然還是你想的明白……”文池還有事要辦,這會兒眉間鬱結之氣已經盡散,笑著起身,對祁垣一揖道,“我還有事沒辦完,下次再見,定要跟你痛飲一番。”
祁垣雖然跟他不熟,但心裡卻格外有種親近之意,讓人取了一盒齊府送的龍涎香,遞給文池,親自將人送去門口,又笑道:“方師兄他們都忙著準備會試,我現在整天一個人悶得很。你若是有空了,可以來找我玩,我備著好酒隨時等你。”
這話不知什麼時候,卻又傳入了徐瑨的耳中。
他趁著一天夜裡,又從後門溜入伯府,卻是頂了滿身的雪花,鬚髮都被雪片遮成了白色。
祁垣怕他凍著,一邊替他掃雪一邊埋怨,既然忙,改日再來便是了,非要趁著這雪天。
徐瑨卻道:“你整日的有好酒等著文池,我再不來看看,媳婦兒都要被拐跑了。”
他現在人前依舊儒雅斯文,人後卻愈發流氓起來,改口也改的十分順溜。
祁垣不禁吃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徐瑨脫了衣服,把人抱緊被窩,這才笑道:“太子說的。”
祁垣:“……”
“文池還好吧?”祁垣趴在徐瑨的胸膛上,眨巴著眼問,“那天我看他不太高興。”
“他跟殿下之間……”徐瑨說完頓頓,卻想不出該如何解釋,“總之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太子怕他想不開,或者一走了之,所以派了人暗中跟著。”
祁垣驚地目瞪口呆。
他沒看到什麼人啊?
“那,那我……”祁垣忍不住問,“我說恩科……”
“名流士子,不過是書中紈絝罷了。”徐瑨忍笑道,“殿下認為你一語中的,說來年定要給你安排個官兒噹噹,看看你跟這些書中紈絝誰更厲害。”
祁垣:“……”
幸好那天他沒說別的,原來傳說中的暗衛真的存在。
“要真說起來,”徐瑨卻抱著他,思索道,“前幾天香藥局的管事請致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