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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也沒有共性,可是兇手的背後站著的身影是相同的。”
“教唆殺人?”
陶樂知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點,鄭國忠神色微閃,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陶樂知總算是上道兒了。
“這麼說也沒錯,不過他們教唆的方式不是簡單的嘴炮,如果真的存在這種因素,你需要調查的東西就更多,需要再往深處挖。”
“鄭隊,你也在查這些案子,對吧。”
鄭國忠聽到這句話並沒有意外,陳思靈和許婧婷也絲毫沒有停下自己手裡的筷子,大家神色如常,到這一刻陶樂知才終於明白,原來大家不是不關心馮平的案子,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想法,甚至大家都對過去的案子有疑惑,但只有自己像個二幣一樣表現得憤世嫉俗,眾人皆醉我獨醒。
其實想想也是,光是屍檢上面留存的疑點,許婧婷就不可能完全忽略,如果她沒有提出疑議,就說明過去的案子裡她跟陳仲信有過私下的交流,所以沒有提出來。
在廖平的案子裡,廖平的老婆那些舉報資料也是提前準備的,而他在市局和路橋公司的人交涉完成之後,在市局又做了什麼,這段時間是空白的。
也許只有鄭國忠知道。
也就是在那之後不久,廖平的老婆到省廳舉報,並且在省廳門口服毒自殺,那些舉報信矛頭直指陳仲信,之後鄭國忠給出了廖平屬於謀殺的通報。
這些環節現在跳出來猛地一想,陶樂知就發現了問題,可是當時他腦子的線纏到了一塊兒,所以沒有理清楚。
可是陳思靈呢?
看著風捲殘雲的陳思靈,他還是不明白,陳思靈調到經偵去了,難道也在查這些線索?
可惜三個人都沒有給他的問題留下答案。
一頓飯只有陳思靈和許婧婷吃得心滿意足,鄭國忠大部分時間都在給陶樂知這個腦子攪在一起的好奇寶寶回答問題,陶樂知更是一口都沒動。
最後還是鄭國忠結的賬,名義上是為了照顧陶樂知這個無業遊民,不增加他的經濟負擔,省得他的褲腰帶勒得更緊。
陳思靈和許婧婷先走了,看著鄭國忠也要離開,陶樂知還是喊住了他:“鄭隊。”
“怎麼了?”
鄭國忠剛開啟車門,看著陶樂知便秘的樣子:“難受回去上廁所。”
“沒事。”陶樂知糾結了一會兒,揮了揮手,他本打算把拉託普斯的事情跟鄭國忠聊一聊,可是現在他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
“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