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构陷“孙黄宋”袁实为主使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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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勿通电国务院(除巡缉长之公事不计),因智老已将应密电本交来,恐程君不机密,纯全归兄一手经理”等语。[4]但“冬电”系应夔丞2月2日发出,此时“应密”电本由国务院秘书程经世掌握,并未归内务部秘书洪述祖“一手经理”,谈何“洪述祖均未译呈”?事实上,该电收电人明确写明是“国务院程经世君转赵鉴”,洪谓“冬电到赵处,即交兄手”,说明程经世将“冬电”交给了赵,而后赵才又交给洪。洪在2月4日致应函中又有“望弟以后用‘川密’与兄,不必再用‘应密’,缘(经)程君之手,即多一人也,且智老处手续不甚机密”,[5]也说明此前“应密”电报包括“冬电”在内均已寄到程处,由程译呈赵秉钧。
其次,赵秉钧所说“各部员司谒见总统,向由该部长官带领”,确为事实。据《谒见总统之暂行礼则》第二条规定:“内外官吏及地方长官之代表,因公谒见者,由国务总理或该管总长请示,定期偕同进见”。第七条又规定:“凡进见者,除国务员及由国务员偕见外,均由秘书厅员接待,偕同进见”。[6]赵秉钧由此推出了“本总理既无带领洪述祖谒见总统之事,而查阅总统府门簿,亦无洪述祖之名,其为不根之谈,显而易见”的结论。此说若成立,则意味着并不存在洪述祖将“冬电”面呈总统之事,袁世凯主使构陷“孙黄宋”也就不是事实。然而,仔细分析《谒见总统之暂行礼则》的规定,其所指仅限于“因公谒见”,以阴谋手段构陷“孙黄宋”显然不属于公事,因此,赵秉钧的解释并不具有说服力。
再次,关于洪述祖有无“面呈总统”一节,查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所藏赵秉钧“勘电”底稿,“本总理既无带领洪述祖谒见总统之事”一句中,“既无”一词底稿为“向无”,“而查阅总统府门簿,亦无洪述祖之名”一句,底稿为“而查阅总统府门簿,自正月杪以至二月初,亦无洪述祖之名”。[7]这当然会让人理解为,2月初至4月28日发出“勘电”前,总统府门簿是有洪述祖名字的,这样一来,就与“向无”二字发生矛盾。因此,“勘电”正式发出时,删除了“自正月杪以至二月初”九字,并将“向无”二字改为“既无”。这一改动反而暴露了“勘电”试图掩盖洪述祖1月底2月初曾见过袁世凯的事实。
第四,宋教仁被刺后,国民党本部于3月30日在湖广会馆举行追悼大会,京师警察厅总监王治馨代表赵秉钧出席,其演说词有云:“自宋被刺后,上海拿获凶犯为应夔丞,应与内务部秘书洪述祖又有密切关系,不仅外间报纸啧啧,即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