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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的真愛,地位超然,從來都不屑參與嬪妃之間的爭風吃醋。
她是挺會裝人淡如菊的,奈何她身邊的姐妹一個個都像瘋狗,但凡誰與皇上親近些,在她們眼中就是狐媚魘道,就是擋了容妃的路。
怡嬪便是其一。
見我被群起攻之,她忍不住滿臉看好戲的喜色。
靜妃是向著我的,奈何寡不敵眾,還沒開口幫我辯解幾句,就被懟得啞口無言。
這些酸話於我而言不痛不癢,我只柔柔弱弱道:
“諸位姐姐教訓的是,妹妹謹記教誨。”
其中氣焰最囂張的寧貴妃馬上借題發揮:
“柔貴人言重了,你如今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咱們豈敢教訓你?”
我忙改口:”是,是妹妹失言了。”
皇后發話:
“皇上看慣了咱們這些老面孔,而今新得了柔貴人,自然多關愛些,姐妹們齊心協力,伺候好皇上才是正道。”
其餘嬪妃散開後,皇后單獨留下我說體己話。
她還賞我一串鮮豔欲滴的瑪瑙手鍊。
這手鍊可提醒我了,皇后也是個佛口蛇心的主兒。
前世她將此手鍊賜給一名得寵的嬪妃,未料鏈中藏著麝香,那嬪妃日夜戴著鏈子,久久未能有孕。
想不到她把這樣的毒物給了我,看來是真拿我當對手了。
我謝恩收下,轉頭就將手鍊束之高閣。
為回禮,我隔天親自給皇后送去一幅卷軸。
“皇后娘娘,這是陛下和嬪妾一起畫的千里江山圖。”
實際上宋元承只寥寥勾了幾筆,但上面有他的寶印,說是我倆一起畫的不為過。
皇后裝出驚喜的樣子收下了。
她害人害多了,戒心也重,聽說我走後,她找御醫檢查了那幅畫,確認沒問題才敢掛出來。
可惜呀,她百密一疏。
畫是沒問題,可裝畫的匣子,我在裡頭填了大量百合香料。
皇后的書房在風口,匣子放在書房,花香順著風向能吹到她寢室裡。
長春宮內草木扶疏,就算她聞到香氣,也不會起疑。
我沒想要她性命,不過是讓她聞著花香,夜不能寐,食而無味罷了。
言歸正傳,很快到了秋獮當日。
圍場內旌旗蔽日,戰馬嘶鳴。
本次陪伴宋元承參與圍獵的妃子除了皇后、寧貴妃、容妃,便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