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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穿著樸素，也難掩好氣質。舉手投足之間自帶明星風範，比省城那般學生們有潛力多了！
婦人讚賞地點點頭：“你們隨便看，可以試穿的。”
“老闆娘，這些衣服是您自己縫的嗎？”蘇糖問。
“是的。”
“手藝真好，款式也是您自己設計的？”
“對。”
婦人很溫和，有問必答。
蘇糖和餘淼淼對視一眼，切入正題：“不瞞您說，我們也是設計服裝的。但我們沒有條件自己縫衣服賣，想問問您需不需設計圖？”
“設計？”婦人詫異地重新打量眼前的兩個女孩。
看著確實像有文化，但她們真的懂服裝設計嗎？
農村孩子能唸完初中就不錯了，尤其是女孩。哪有機會接受更高層的服裝設計學？
“是的。您要願意，可以先看看我們的設計。”蘇糖真誠地說完，又不意思的撓頭，“我們今天來得匆忙，沒有準備。可以借用您這裡的紙筆嗎？”
婦人正想回答，店裡又來客人。
“秦老師，您在這兒啊！可算找到您了。”年輕的女孩貌似是小燕子似的飛起來，白襯衣紮在淺灰色長褲裡，腳踩鋥亮的小皮鞋。
八零年代城裡人的標配。
蘇糖先看完她的造型，才去看臉。’完美的鵝蛋臉上毫無瑕疵，一雙眼睛亮閃閃的像星星在說話。高馬尾，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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