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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還沒被挖透。
管家惡意揣度:“這麼簡單?你若無所圖,為什麼要救人?”
管家現在是真心想找出兇手,他的急迫並非來自衷心,而是來源於想早日讓都督的死蓋棺定論。他是簽了終生契的,都督無子嗣,他這一死,契約作廢,他便可離府而去,謀新生路。
可若是一日不結案,那麼他就一日脫不了身,所以誰是真兇手他不關心,冤不冤枉他不在乎,能早點讓司令抓個人了事才是重中之重。
許杭冷戰了一下:“呵……”
管家不解:“你笑什麼?”
許杭冷冷盯著他:“我只是笑,有人殺人放火、逼良為娼的時候不被問為什麼,而我救人一命、舉手之勞卻要被指責,這世上還有這種道理?”
“你……你……”管家吃癟,支支吾吾,最後乾脆兇了起來,“你為何不告訴都督,硃砂是藥也是毒物?而且硃砂的量實在匪夷所思!”
許杭從懷裡掏出幾張單子來:“這話可就嚴重了,硃砂是我開的方子,可是要買的量卻是都督自己訂下的。正好,原本我也覺著這案子遲早會來藥房裡排查,我這兒還帶來了藥方和訂單,以便你們隨意去查。”
他把東西擱在桌上,隨後眯著眼有幾分不屑的樣子看管家:“至於它是毒物這件事……你又不是都督的耳朵,怎麼知道我沒說過?況且都督已經死了,我說沒說,沒有人能證明,這莫須有的罪扣得也容易。”
一句話而已,說的話是最沒證據的,除了死去的都督,誰都無法證明。這個道理很淺顯,管家若再死咬不放就是十分不討好了。
“你…哼,我是說不過你,反正你接觸過阮小蝶的父親,必有嫌疑!司令你定要好好查查他昨夜人在何處?!”
段燁霖看了看那些藥方和訂單,每一張都有都督親自摁下的私章,每一筆藥物進府都依著規矩,就連那多到不正常的硃砂,也由都督親手批過。
知道許杭不喜歡同烏七八糟的事情攪和在一起,段燁霖本想開口給許杭解圍,好把他摘出去,誰知許杭竟自己開了金口。
他說:“真是不湊巧,都督出事之時,我與別人同在,實在分身乏術去犯案。”
管家鼻孔朝天:“誰啊?誰能證明?”
許杭道:“顧家小姐,顧芳菲。”
袁野刷刷刷幾下翻開自己的筆記,然後問道:“你昨夜九點半之前一直與她在一起?”
“昨夜在顧家做客,顧小姐摔壞了項鍊,我去東來巷子找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