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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很疼嗎?”
“沒有,一點都不疼。”
他這麼說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蘇意卿不好再與他計較,只好嬌嗔地瞪他:“我的衣服都溼了,怎麼辦?”
謝楚河咳了兩聲:“你先上去,穿我的衣服,去撿些柴火過來,我幫你把衣服烤乾。”
蘇意卿沒奈何,見天都已經開始黑了,不敢再耽擱,當下上岸去,先披了謝楚河的衣服。發覺他又在身後雙目灼灼地看著她,不由羞怒,打了他一下,才走開去。
謝楚河的衣服寬寬大大,帶著他的氣息,說不出是濃郁還是淺淡,一直鑽入蘇意卿的鼻子。那溫泉水太熱了,蘇意卿覺得自己泡得有些手腳發軟,臉上的滾燙始終退不下去。
她也不敢走遠,就在謝楚河可以看見的地方拾掇,來回了三四趟,撿了一大堆樹枝回來,堆在水潭邊。
然後蘇意卿又脫了衣裳,哧溜鑽到溫泉裡,換謝楚河上去。
謝楚河可比蘇意卿能幹多了,腿腳不便也不影響他動手。他三下五除二,用木頭鑽出了火來,然後搭了個架子,把蘇意卿的衣裳架起來烘烤。
蘇意卿躲在水裡,就露出一個腦袋,火光映得她的臉頰一片嫣紅,美人眉目如畫,就是傻呆呆的表情,落在謝楚河的眼中,也是風情無限好。
謝楚河不敢再鬧她了,真把她惹急了,接下去幾天就得不償失了,他強迫自己把目光移開。
如此折騰了老半天,才勉強算把衣裳烘乾了。
彼時,蘇意卿在水中頭一點一點的,都快睡著了,謝楚河趕緊把她拉了起來,心中又後悔不迭,她身子骨嬌柔,今天這樣鬧騰了一下,回頭怕是要生病了。
謝楚河點了個火把,拄著木棍,蘇意卿在一邊幫忙攙扶著他,兩個人沿著原路返回去。
路上的時候,蘇意卿大發慈悲,想起了藍安圖,還順便給他摘了些桑椹。
摸索了半天,又回到了原來墜崖的地方,發現藍安圖居然已經睡著了。連謝楚河和蘇意卿回來的動靜都沒吵醒他。
蘇意卿過去搖他:“世子、世子,你醒醒,餓了半天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藍安圖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睜開眼睛:“吃……吃什麼,我……要……”
蘇意卿微微皺眉:“世子,你好好說話不成嗎,我都聽不太清楚呢。”
藍安圖忽然感覺不對勁,他的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