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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一直看下去。
直到次日拂曉。
謝楚河動了動,睜開了眼睛,蘇意卿馬上就翻身坐了起來。
謝楚河低低地笑著:“這麼早就醒了?”
蘇意卿不敢說,其實她一夜未曾眠去。
她下了床,點了一盞燈燭,那燭光是昏黃的,帶著一點朦朧的影子。她親自打來了熱水,曲意溫存地服侍謝楚河洗漱。
謝楚河心頭的疼惜之情簡直要滿溢位來:“夫人今天這麼賢惠,真叫為夫受寵若驚了。”
蘇意卿微微一笑:“謝郎如此說來,是說我平日裡不夠賢惠嗎?”
謝楚河的嘴角含著寵溺的笑意:“君子不打誑語,夫人平日與賢惠這兩字總是不相干的。”
蘇意卿也不惱,她用溫柔的聲音道:“聽你這般言語,這是我的罪過了,那我今日好好補償你一下,好不好?”
“你待如何補償?”
“這樣……如何?”
蘇意卿站在謝楚河的面前,她的腰肢如同楊柳般婀娜纖細,她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她的舉止是那麼曼妙而優雅,如同宛轉的流水一般,那一身羅衫亦如流水逶迤而下。
謝楚河口乾舌燥,幾乎不能言語。
燭影搖曳,隱隱約約的天光不知從何處而來,在這半明半暗的破曉中,她的肌膚彷彿在發光。
“卿卿……”謝楚河喚她的名字。
“謝郎,讓我來服侍你,可好?”蘇意卿輕聲道。
她俯身而來,為他寬衣解帶。
一切如在夢中,一個綺麗的夢,讓人沉醉。
蘇意卿把謝楚河推倒在榻上,而後,她居於其上。
癲狂而迷亂,在這黑夜與白晝的交替時分。
淋漓的汗水從蘇意卿的臉頰滑到那小巧圓潤的下巴,又滴了下來,落在謝楚河的胸口。
那麼滾燙。
蘇意卿仰起了頭,緊緊地咬住嘴唇,她的嘴唇是桃花般的嫣紅。
外頭響起了號角的聲音,長長的,驚醒了黎明的天空。
長煙裡的烽火即將燃起,謝楚河應當離去。
但是,他反而更緊地抱住了蘇意卿,猛烈而兇悍。
號角一聲高似一聲,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一起攀上了巔峰之處,而後落下,戰慄仍然不能停止。
號角仍在催促,戰馬開始嘶鳴。謝楚河疾速起來,穿衣披甲。
蘇意卿掙扎著從榻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