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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胞兄長蘇涵君,他被朝廷任命為蕪湖知府,一直在任上未曾返家探親,說起來,兄妹倆已經三年多沒有見面了,連蘇意卿出閣他都沒能趕上。
蘇涵君許久未曾見到疼愛萬分的妹妹,也是熱淚盈眶,張開雙臂就要接住她。
謝楚河身手敏捷,一個錯步,擋住蘇家兄妹之間,用手掌抵住蘇意卿的額頭。
“你幹什麼,快走開啦。”蘇意卿瞪他。
謝楚河咳了一聲,正色道:“卿卿,你如今已為人妻,行事當穩重一些才是,固然是自家兄長,那也是男女有別,斷不可如此唐突,讓兄長看了笑話。”
蘇意卿嫌棄他礙事,不由分說,把他直接趕出去了。
謝楚河走後,蘇涵君摸著胸口,長長地透了一口氣:“卿卿,你這裡真是守備森嚴,我說是你的兄長,把朝廷的官印也給他們看了,外頭的守衛還不相信,反覆盤問了我半個時辰,後來好歹妹婿出來,居然認得我,這才把我帶進來。”
蘇意卿把蘇涵君引進去坐下,叫人奉了茶上來。
蘇涵君咂了一口茶,點頭道:“不錯,上等的大紅袍,色濃湯醇,應是今年新摘採的,口感甚佳。”
他抬頭看了看這極為寬敞的羊皮帳篷,頂上垂下來滿繡的綺羅紗幔,兩側邊擺著十二扇的珠光雲母屏風。
他嘖了一聲,摸了摸身下坐的那把椅子,叩了叩,隱有金石之聲。
“蟹爪紋的紫檀,可真稀罕,哎呀,我說卿卿,你家大人真是大手筆,奢侈過了,小心被人參上一本。”
蘇意卿回頭對白茶道:“去,把廚房那邊的柴木小凳子搬過來給四公子坐,還有,把茶撤下去,給他端一壺白水上來。”
蘇涵君簡直要嫉妒了:“我不過隨口說說,你就這麼護著他。”
“就你嘴皮子碎,說什麼呢。”蘇意卿斜他一眼。
蘇涵君摸了摸鼻子,忽然想起要問:“對了,剛才妹婿一眼看到就認出我了,我們原來沒打過照面啊,好生奇怪。”
“怎麼沒有,當年他不是在安西刺史府還住了好幾個月嗎,你天天看他不順眼的。”
“安西刺史府?”蘇涵君回憶了一下,差點跳起來,“他是那個阿蠻?”
鸚鵡阿貴聽見這個名字,呱呱地叫了起來:“阿蠻是笨蛋、阿蠻是笨蛋。”
“阿貴最乖了。”蘇意卿笑眯眯地摸了摸鸚鵡的小腦袋。
然後回過頭來,她問道:“哥哥,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嚇了我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