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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禮遇有加,對其百般看重。卻沒想到此人是如此的不堪一擊——那個李牧羊當真有三頭六臂不成?就連一個小小的馬伕都殺不了,還有何資格替朕守護國門?還有何能力替朕抗禦強敵?”
“丟臉啊,丟盡了止水劍館的臉面,丟盡了我皇室的臉面。要是讓敵國知道我西風帝國的劍神都是這般的繡花枕頭,早就揮兵殺來。西風危矣。”
崔見便跪伏不語,不再說話了。
無論是上面那位,還是西風劍神木浴白都不是他願意招惹的。反正楚先達罵的又不是他。
等到楚先達發了一陣子脾氣,情緒稍微和緩後,崔見出聲說道:“陛下,此次未能將那李牧羊斬首,反而被他再次揚名,成為整個天都百姓談論的物件,還被人稱之為——”
“稱之為什麼?”
“帝國之驕陽。”
“帝國之驕陽?帝國之驕陽?”楚先達又想跳起來砸東西了。摸索了一番,沒找到趁手的傢伙,就把桌案上的硯盒給砸出去了。“他有什麼資格成為驕陽?他屢次壞朕的好事,是帝國之蝗蟲,帝國之禍害——還有臉稱之為帝國之驕陽?”
燕相馬跪伏在崔見之後,抬起頭打量著表兄彎曲時仍然緊繃的腰身,臉上露出一抹擔憂。
表兄知道君王厭惡李牧羊,厭惡那個屢次壞其好事讓其顏面掃地的傢伙,卻如此這般的進行“捧殺”,稱其為“帝國驕陽”——這個帝國只能有一輪太陽,就是面前的這位君主。李牧羊成了帝國驕陽,面前的這位又是什麼?
“崔見。”楚先達喘著粗氣,冷聲喝道。
“卑職在。”
“你帶領監察司替朕做一件事情。”楚先達出聲喝道。他招了招手,崔見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躬著腰揹走到楚先達面前。
楚先達低聲說了幾句,崔見眼裡神光一閃而逝,應命離開。
楚先達看了一眼仍然跪伏在面前的燕相馬,良久,出聲問道:“燕相馬,你是忠於朕還是忠於崔家?”
“監察是司西風的監察司,西風是陛下的西風。卑職自然是忠於陛下。”燕相馬頭不敢抬,朗聲說道。
“嗯。倒是個機靈的傢伙。那你和朕說說,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燕相馬心中暗驚。
表兄崔見剛剛才向君王彙報了事情經過,轉眼間君上再次詢問這個問題。那麼,證明他對錶兄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最重要的是,自己又當如何回答呢?
他剛才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