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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止水劍的傳人木浴白還親自出馬了。你就這樣把少爺一個人落在那裡,身邊只有紅袖姑娘一個人,他們倆能不能扛得住安全回來還得兩說。”
陸行空捧著冒著熱氣的茶杯,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神情恍惚,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樣。
“老爺,是應該下個決斷了。”陸老再次出聲提醒。
“你想過沒有,能讓監察司和止水劍館木浴白站出來和我陸家打擂臺的人是誰?”
陸老想了想,指了指頭頂,說道:“是那位?”
“如果他的目標僅僅是誅殺牧羊一人而已,直接讓止水劍館暗地下手,或者讓宮裡的那些供奉們直接把事情給做了就成了。悄無聲息,以牧羊此時的修為境界,自然難以抵擋。”陸行空眼神陰冷,像極了外面那隻爭食的雪鳩,怒聲說道:“他們卻偏偏當街行兇,將場面給搞得這般熱鬧宏大——意欲何為?”
“圖我陸家?”陸叔輕聲說道。“即如此,僅僅是誅殺一個牧羊少爺又有何意義?至少,外面的那些人暫且不知牧羊少爺和我陸家的關係——”
“展示筋肉。”陸行空輕輕嘆息,說道:“止水劍館站出來斬殺一個家奴而已,那個馬伕還被監察司給包裝成朝廷欽犯,陸家作何選擇?倘若不作反擊,牧羊慘遭毒手,怕是命隕長街。倘若陸家作出反擊,那是直接和止水劍館、監察司以及監察司背後的西風楚氏撕破臉。陸家是否做足了準備?”
“老爺的意思是說——他們意欲逼迫陸家和楚氏真刀真槍的對上?逼迫我們陸家——”
那兩個字,陸叔終究還是沒辦法說出口。因為任何人或者勢力和那兩個字牽扯上“關聯”,怕是都難以善終。
“正是此意。”
“可是——牧羊少爺也不能不救啊。”
陸行空虎目裡面有精光閃爍,嘶聲說道:“星空之眼,難道這星空之下,當真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那條老狗?”
“老爺——”
陸行空擺了擺手,說道:“讓碎星去將少爺給帶回來。另外,持我的請柬去城外宋家老宅,就說我要去拜訪國相。”
西風帝國有左相,亦有右相。但是百年以來,能夠被人稱之為“國相”的,僅有宋孤獨一人而已。
“老爺——”陸叔大驚。多少年了,兩家不曾有任何的走動。現在老爺讓人送柬去給宋家那位老爺子,這簡直是——自取其辱啊。
“去吧。”陸行空擺了擺手,態度堅決地說道。
陸叔深深的看了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