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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方埋了吧。也不必叫皇上過目了,免得徒增悲傷。”
佟嬤嬤應了聲“”,躬著身子,帶了幾個人便出去了。
恰好走到宮門上,正遇見匆匆趕來的裕貴妃,裕貴妃頓住腳,見佟嬤嬤手裡承託著血赤呼啦的巾帕,也不需掌眼,便什麼都明白了。
她擺了擺手,讓佟嬤嬤領差辦事去,自己趕進了正殿裡。進門就見太后虎著臉,心頭倒有些畏懼,勉強壯了膽上前來行禮,低聲道:“太后節哀吧,出了這樣的事兒,真是社稷之大不幸。”
可這話觸著了太后的痛處,想起之前懋嬪上慈寧宮控訴她,這會兒再見裕貴妃,就覺得處處不叫人稱意。
“社稷之大不幸?一個沒落地的孩子,且牽扯不上江山社稷,不過是我們宇文家的損失罷了。我問你,你是怎麼看顧六宮的?懋嬪遇喜,本就應當小心仔細,你對儲秀宮的關心有多少?”太后轉身在寶座上坐了下來,冷冷望著貴妃道,“你攝六宮事,這兩年辦事也很熨帖,可唯獨對儲秀宮,著實是疏忽了。尚家那丫頭衝撞了懋嬪,是誰說並無大礙的?如今可好,人命官司都鬧出來了,你還說並無大礙嗎?”
貴妃因太后責怪,嚇得面色蒼白,戰戰兢兢道:“太后明鑑,當時奴才問了總管遇喜檔的太醫,太醫也說懋嬪脈象平穩,所以奴才也就放心了。至於頤答應,奴才原本和她並沒有什麼交情,不過是因萬歲爺一句囑託,才處處幫襯她些罷了。”
太后拍桌說混賬,“皇帝做什麼要囑咐你幫襯她?前朝機務鉅萬,他倒來關心一個答應,可見你在扯謊!退一萬步,就算果真是皇帝交代了你,你也應當分得清輕重緩急,該處置就要處置,而不是一味地討好皇帝,縱得後宮不成體統。”
裕貴妃因太后這一喝,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在太后跟前,眼淚走珠一樣滾落下來,哽咽著說:“奴才辜負了太后的重託,也辜負了皇上的栽培。今兒太后老佛爺訓斥奴才,奴才不敢為自己辯駁,一切都是奴才的不是,但頤答應為何要害懋嬪,奴才確實不知。她只告訴奴才,是敬獻櫻桃時候不留神絆了腳,奴才是個一根筋的,竟被她糊弄了。”
貴妃才說完,裡頭晴山走了出來,身上還沾著血點子,向太后蹲了個安道:“貴妃娘娘不知道,奴才知道。早前我們主兒處罰過一個叫櫻桃的宮女,櫻桃是頤答應在教習處的小姐妹,頤答應是為了給櫻桃報仇,才有意衝撞我們主兒的。只是在我們主兒滑胎前,曾和奴才們說起過,頤主兒不過是個位分低微的答應,若沒有人給她壯膽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