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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是不會理解我們在做的是什麼的,也不會關注他們是不是病的要死了。他們只會關注你要把完全不知道作用甚至有極大的可能性會致死的藥劑注入了他們的身體。]這是當初你的原話。
所以當初你並不要求病人自願,只要是確定他沒救了快死了,就可以拿來實驗。”奧托平靜的說道。
“然後你一個人前往了病情的發源地,給病情較輕的人分發你稀釋的血液,妄圖遏制起蔓延。”
“然後我就失敗了。”宮銘輕聲說道,“即使是症狀較輕的人我的血液也只能緩解而不能根治這種病情,我沒能遏制黑死病的蔓延。然後你在實驗室研究出了真正能治好黑死病的藥。我很欣慰。”
“沒什麼好欣慰不欣慰的,研製出了藥對我也是一種救贖。我還不是我父親那樣的人,做不到對人命完全漠視。”
“是嗎?”宮銘搖了搖頭。
“可是我看到這個實驗室已經完全變質了,你們現在研究的是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我……”奧托一時語塞,“老師……我……”
“其實我已經知道了,這不怪你,奧托。對於囑託就要對囑託的人負責,包括保守秘密,這也是我教你的。”
宮銘靠在牆上,那個角度光線有點暗,奧托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是我現在覺得,那裡面的東西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了。”
“老師……”奧托急道。
“我知道你的父親用了什麼樣的話來說服你。坦白說,他也幾乎說服我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們最後的結果必定是失敗的話,我幾乎就同意了。”宮銘打斷了他的話。
“你和卡蓮今天要做的事情,我不反對。劫富濟貧。這很好。去做吧,後面的事情我會和你的父親商量解決的。不要想太多了,這些原本就是我們這些大人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你們就只需要做好大人囑託的事情就好了。所有的罪責和隨之而來的責任,也都不用你們來揹負。”
宮銘轉身離開,對著身後擺了擺手。
“我走了,卡蓮就要來,你去接她吧。玩的愉快。”
……
消失在奧托視線裡的宮銘一路走著。七拐八拐的繞過一條條巷子。
月光如銀沙般灑下,照在路上為萬物籠上一層朦朧般的色彩。青石拼接而成的地面的在月光的照耀下,盪漾著一種如水的光彩。
世間從來沒有絕對的正義,奧托。真正絕度的正義只存在於童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