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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可以做的比整個天命所有的研究者加在一起做的都好，那麼為什麼不能再做到第二次。”
奧托把簽好名字的檔案遞給面前的少女。
“至於你們兩個當年的那些事情，你也不要過於糾結了。算起來他應該還算是你的老師，這幾百年來歷代的主教直屬女武神都肩負著追殺他的任務，但是實際上你們根本就沒有殺死他的能力，這一點我和他都很清楚。之所以派遣你們進行這個任務無非是讓他教導和鍛鍊你們。幾百年來每一代主教直屬女武神都在事實上和他有師生之誼，這也是我和他之間的默契。”
“……”
少女沉默了一下，對著奧托鞠了一躬，轉身向外走去。
“你當年的事情，我其實知道。”奧托拿起桌子上的酒抿了一口。
“雖然這麼說有些奇怪，但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至今也沒有定論。尼古拉斯那個傢伙確實是有些惡趣味，但是那個傢伙的底線比你們想的要高。”
說到這裡，他似乎失去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致，擺了擺手，看也不看少女一眼。
“下去吧。”
“……是”
少女又沉默了一瞬間，轉身再度鞠了一躬，轉身離去了。
主教辦公室的門，發出了“咔”的一聲輕響。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個人的裝備部，亦是支撐勝利的白鷹
當符華走進門的時候，宮銘正站在桌子邊上寫字。
之所以用了站這個動詞，是因為他難得的沒有在忙碌著他那好像永遠做不完的工作，而是提著一根毛筆在優先的寫著大字。
符華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走到宮銘的身邊，附下身子，看了看他筆下的字。
在符華來看，宮銘的水平遠遠算不上是什麼大家，便是連登堂入室也算不上，只能說尚且也有些風骨，字裡行間，也有些清秀雋永的韻味。
倒是有些像這個年代很多年老之後閒暇在家的老人寫出來的作品，於普通人的標準來說，也算得上是“不錯”二字了。
“你的字，退步了不少。”符華看著看著，搖了搖頭說道。“比起你我當年通的那些書信，可以說退步是很大的了。”
宮銘寫完最後一字，聽到符華的話，偏過身子對著一旁的女孩輕笑了起來，搖頭道。
“業精於勤，荒於疏，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世間萬道都是這個道理。”他提起筆，將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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