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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啊,你怎麼不說話?你那麼怎麼那麼吵啊?難不成你是在外面逛街或者是在那個慶功宴上?嘖嘖,真難得你這種死宅也會參與這種社交活動啊?你要是早有這麼寫覺悟也不會五十多歲了還沒嫁出去了。”
“唉,說起來……”
宮銘仍然叨叨絮絮的說著,話語裡滿是對故友突然打電話過來的喜悅。
然而說著說著,他的聲音漸漸小了,直到最後沉默了下來。
電話那邊傳來了被他稱為崔悲傷的那個人清晰的呼吸聲,和背景裡面的混亂聲,甚至隱隱約約還有爆炸聲。
“啊……尼古拉斯你這傢伙還是這麼有活力,真好啊……”
那人沙啞著嗓子說道。
不,不應該是沙啞,而是更接近於一種劇烈運動之後的乾澀。
原本就不怎麼好聽的女聲變得更難聽了。
“別你這傢伙的,我可比你大多了,放尊重點啊!”宮銘沒好氣的說道。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和你說過。”然而那邊那個一向性子火爆的人卻對宮銘的話沒有任何反駁,只是相當平靜的說道。
“什麼事情?”宮銘挑了挑眉。
“五年多前你和大主教談判的時候那十噸金屬氫炸彈,是我埋的。”電話地面那人如此說道。
“哦。”宮銘夾著資料夾一邊通話一邊一邊往辦公室走去。“就這事啊。”
他平靜的好像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些想笑。
“你不恨我嗎?”那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恨?為什麼要恨?”宮銘聳了聳肩膀。
“立場不同格外其主嘛,反正你們最後又沒造成什麼後果。再說了,你們天命一直以來炸我的還少嗎?就我答應加入還在外面遊蕩的這幾年,明確是被你們天命襲擊的次數都超過三十次了,更別說還有逆熵什麼的,這種事情早就習慣了好嗎?”
“是嗎?”那人輕輕的笑了起來。“那還真是難為你了。”
“你特地打個電話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個吧?”宮銘問道。
“怎麼?”那人說道。“你不是一直說我們是朋友嗎?朋友沒事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很奇怪嗎?”
“朋友那也要是看誰。”宮銘一邊說一邊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因為手上的發力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不由得稍微加重了語調。
“像你這種除了研究什麼都不關心,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放到小說裡活不過一章放到動漫裡面活不過一集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