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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利刃在和那些風刃的碰撞之中不斷的破損著,然後又由希兒不斷的從量子之中虛構重建而出,再交託到他的手上。
並不拘泥於刀劍,一把把古式的、現代的、當世還存在的、失傳的。只要是宮銘這具身體曾經使用過的,甚至某些他自己都已經遺忘的,傳說之中的兵刃都被她投影而出。無論是刀戟長槍還是鉤鐮劍斧,宮銘就好像精通所有的武器一樣拿起這些武器就直接使用,直到它們在風刃所組成的風暴之中破損,然後被宮銘隨手丟棄,拿起下一柄。
這並非是希兒的能力,而是宮銘自身的權柄。雖然並不完整,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才是本紀元的第一個律者,作為整個紀元唯一一個在那條進化之路上走到頂點的生靈,他也曾經在那條路上獲得某種近乎於神話一般的東西。
風暴之中,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彷彿無窮無盡的生命力從他的身軀的深處湧出,治療著他的傷勢然後化作力量繼續支撐著他的運動。他那在黃種人之中或許尚且有優勢但是再整個世界的角度而言並不高大的身材死死的抵住了那狂暴的洪流,使它們不能再前進一步。
在他身後的布諾妮婭和琪亞娜眼中,那個背影高大而堅定,像是巍峨的山峰。
他總是這樣——雖然和我的任務並沒有什麼關係。
布諾妮婭這樣想著,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明明她們才是負責戰鬥的女武神,男性的艦長什麼的明明只是文職,明明感慨就好了,無力就好了,強顏歡笑安慰大家就好了。但是這個男人卻總是站在所有戰鬥的第一線。只留給她們一個邊界一般的背影。
就好像他是什麼模糊的概念所化成的實實際際的邊界。這條邊界對外無比的堅硬,牢不可破。邊界之外,風不能入,雨不能入。
——當然,這和任務並沒有什麼關係。
戰場的另外一邊,已經接近極限的八重櫻勉強聚集起最後的力氣化成的流光環繞著溫蒂不斷的攻擊著,還在繼續為天災吟唱的溫蒂也分不出來太多的精力對這邊進行攻擊,漸漸的,風刃組成的風暴緩緩的弱了,只有零星的幾個風刃還在逐漸的落下。
那個男人的呼吸越發的重了,身上裝甲的虛影也淡了一些。
他並非是沒有極限的,這個世界上能殺死他的東西很少,但並非不存在。沒有什麼是絕對堅固不破的東西,就像是重灌小兔的那個盾牌看似永不破損,但是此刻也已經扭成了一張滿是麻子的臉。
尤其是